餐。
去食堂的路上,不時有人回頭看,其中有幾個還是曲元和的同僚,幾人嘀嘀咕咕。
“重金請的教養嬤嬤就這樣?嘖嘖嘖……”
“柳夫人這賢名,看來大有水分啊!老夫得跟夫人說說。”
“嗯,倒是這瑞王妃,很出乎人意料。”
“確實。”
——
外人都走了,曲念看著王嬤嬤嘆氣:“嬤嬤,你看你都做了什麼?王爺面子都被你丟盡了。”
先給王嬤嬤架一個大罪名。
梁珩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之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絕望。
王嬤嬤臉色慘白心亂如麻,是曲大人誆騙了自己?藥出了問題?自己下藥手法不對?到底哪裡出問題?
她使勁瞪大眼,試圖從曲念身上看出什麼,但無論怎麼看,都是毫無破綻,只有嘴唇一點傷。
她絕對沒有中催情藥。
不然以她的姿色,不管遇到哪個男人,或者哪幾個男人,都絕不可能這樣毫髮無損,毫無痕跡。
最重要的是,她走路姿勢沒有任何異樣,說明她沒有破身。
王嬤嬤越看越絕望,止不住渾身顫抖,重重磕頭:“老奴拉肚子暈了頭,一時老糊塗,請王爺恕罪,王妃恕罪。”
梁珩冷冷說:“拖出去打死。”
“公子,救救老奴。”王嬤嬤撲過去抱住曲若棣的腿,“看在老奴為曲府操勞多年份上,救救老奴吧!”
曲若棣驚慌失措,他能怎麼救?
“王爺,王嬤嬤畢竟是母親所賜,雖然她這次做錯了事,讓王爺顏面大失,但看在母親的份上,王爺就饒她一命吧?”曲念溫柔地勸說。
別光恨一個嬤嬤,分點給柳夫人。
想起今天在這麼多人面前,像個傻子一樣,找一個不需要找的人,不知要被多少人笑話,梁珩就氣的想砍人。
平生第一次,他對柳夫人,生出幾分不滿。
但她是檀兒母親,不好不給面子,只好憋著氣說:“打三十大板,重重地打。”
曲念嘆了口氣:“離遠點打吧,別汙了佛門聖地。”
主持和空見大師:“……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你還挺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