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想他,教主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教主不在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教主不在的第一個月……就只能借酒消愁了。
沈浮白難得與陳略對飲,喝起了他一直不太愛喝的酒,並且一邊皺眉,一邊艱難地往嘴裡灌。
陳略看見他這副鬱鬱寡歡的模樣,便不由得失笑起來:“教主還有三十七日便出關了,不會等太久的。”
“不!是三十七日四個時辰餘一刻!”沈浮白堅定地說著,精準說出了秦銘出關的時間,這種注重細節的強調令陳略也無奈失笑。
“不過自從教主閉關後,所有人都跟以前有些許不一樣了。”陳略無奈搖頭,“大牛吃飯少了好幾碗,許生罵人都沒什麼力氣,更別說楊長老……看樣子也唉聲嘆氣,恐怕也對教主多有留戀吧。”
“你胡說!”然而他的話語剛剛說出口,楊旭就不知從哪露出了頭,氣急敗壞地反駁道,“我怎麼可能擔憂那魔頭!”
頓了兩息,他才板著臉強調道:“我只是近日覺得沒辦法打探出魔教的情報,有些惋惜而已。”
“現在打探情報又有何用?”沈浮白疑惑道,“我們每次向正道提出的計劃都是失敗的,早就被他們給放棄了,哪有人又會問我們情報。”
“這……”楊旭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也只是一甩袖,始終不承認自己的內心想法,“總之,我既是臥底,就絕不會擔憂那魔頭,休要胡說八道!”
他憤憤離去,陳略卻忍不住勾起唇角,再次嘆了口氣,他們這些人,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容易鬧彆扭呢?
“對了。”他將酒杯放下,終於提到了正事,“據說,華真宗的華清老祖已經出關了,華真宗目前上下一派喜慶,連蕭和也被召了回去。”
“嗯。”沈浮白心不在焉地喝了口酒,根本不想在意什麼華真宗,但他瞥見陳略那意味深長的神色,動作一頓,“會跟我們有牽扯?”
“目前還不知,不過嘛……”陳略眼底劃過一絲精光,“聽說華清老祖原本的性格就比較強勢,我們不可不防。”
沈浮白麵色微凝,若真的華清老祖親自來攻打他們,憑他們幾人確實難以招架,是個麻煩。
“錢小豆那邊有什麼新情報嗎?”提起錢小豆,沈浮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