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他渾身戾氣,殺氣四溢,時常要求手下之人為他獻上男男女女,甚至連小孩都不放過,一一抓入十連山上,其人人心之歹毒,世間少有,泯滅人性,人人皆懼啊!”
“他還仗著武功之高,一一戲耍正教門派!還有傳聞說他有一統天下的野心,為此百般算計,恐怕江湖的動盪不會平息了!”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討論,甚至連一些訊息不通之人也感到好奇起來:
“你們可知他到底想要那些男男女女做些什麼?”
“還能做什麼,不就是那檔子事!光是說出口,就已讓我不恥了!”
“嘶——”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男子跟孩童都不放過,此人簡直有違倫理,欺男霸女,怎麼還沒有人將他除之啊!”
將此等事一一聽進心中的秦銘:“……”
完蛋了,他這臥底的身份還沒洗清呢,現在又給他安上了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的流言,讓他一躍超越了老教主,成為了人人喊打漢殺的魔頭……
不是,他冤啊!!!
他哪做過這些事情啊!!!
就算他真抓了一些人那也是山賊土匪啊,況且只是送到後山讓他們勞作,都是好事啊!
此時此刻,秦銘才終於知道原來江湖傳言是多麼的離譜,紅的都能說成黑的,可見情報的可怕!
這麼一想想,如若真能夠以酒樓為據點建立一座情報閣,對他們魔教順利洗白來說也是件好事啊。
他暫時按捺心中的想法,裝作疑惑地蹙眉道:“方才你說勒索一事,我倒是有些許不解,來人可親口說出自己是魔教之人了,據我所知,魔教之人可不會稱自己為魔教。”
這還是賙濟告訴他的常識,不過對於不瞭解魔教之人,自然也不會知曉。
店小二忍不住笑了,果真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當然,他們確確實實稱自己為魔教之人,看來客官您瞭解得並不全面啊。”
有了這句話,秦銘更加確信這並非是他魔教弟子所做,秦銘心中隱隱升起些許怒氣,他在山上每天都兢兢業業想讓魔教洗白一心做好事,結果下面就有不知名的人給他魔教拼命抹黑,還讓所有人都相信了,這種人著實可恨!
他一定要找出到底是何人抹黑他魔教,好好懲戒一番!
卻沒想到原本各自聊著閒話的大廳客人們,此時此刻也開始順勢聊起了關於魔教的各種傳聞,而且都相當離譜!
“我聽說賣豬肉的呂家,小兒子夜不能寐每日從夢中驚醒,據說就是魔教搞的鬼!”
“竟是如此,我也聽聞老劉家的男人出外做些活計至今還未歸,肯定是魔教做的啊!”
“天,難不成我家後院丟失的幾隻雞,也是魔教的所作所為嗎?”
秦銘:“……”
不是,這怎麼什麼事都往魔教身上賴啊!
怪不得魔教名聲爛到這種地步了,每天都有人將各種惡名按在他們頭上,百姓一傳十十傳百,就幾乎成真了。
秦銘聽後隱隱心存感悟,或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洗清魔教的惡名?
正思索著,卻聽一人語氣陡然高昂起來,聲音中難掩心中憤懣:“既然這魔教當真如此可惡,那諸位怎麼能夠坐視不理,任憑他們欺辱呢!不然我們聯合起來,一舉迎擊那些惡徒,豈不也是做了一番好事!”
秦銘心中一緊,眉宇微微蹙起,還真就怕這種後果,到時候他們魔教若是跟百姓有了衝突,那基本名聲就更沒辦法挽回了,而且系統也不允許他攻擊無辜的百姓。
秦銘焦慮地渴望解決目前的困境,但他很快發現是自己多想了,若是這些人真有迎擊魔教的勇氣,也不會任由別人勒索他們銀子。
堂內原本還在鏗鏘一氣痛罵魔教的人,竟在這一刻統統消失了話語,令氣氛變得寂靜了一瞬,整個廳內也蔓延著尷尬和詭異。
那些叫嚷著最兇的人乾笑幾聲,艱難開口道:“我們只是普通百姓,要對付的可是魔教惡霸,這趟渾水能不趟就不趟了吧,畢竟,還是自個兒的性命優先啊。”
眾人紛紛附和道:“是這個道理。”
秦銘緊皺的眉宇終於慢慢鬆開,也覺得現場詭異的沉默有些好笑,忍不住搖了搖頭又喝了口茶。
卻只見方才那站出來高聲呼籲大家齊心協力的男子,忽然快步走到他面前,頗為熱情地坐在他對面,對他拱手笑起來:“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
秦銘微怔,心中不由升起些許警惕打量起來人,卻見這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