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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鵝黃色的衣裙,早已經被塵土掩蓋掉了原本的色彩。散亂的髮髻,也遮蔽了大半張臉,令人看不出本樣。白亦文怔愣的站在原地,顫抖著手不敢上前,生怕知道了那最可怕的訊息。
&esp;&esp;葉三娘同樣站在原地,遲疑了許久也不願靠近,她與白亦文一樣,不敢上前確認。
&esp;&esp;最後還是舒龍華邁出了那一步,將手放在鼻子下面感受氣息,繼而又將手抵在了頸動脈上,感受它的跳動。可是隨著時間過去,舒龍華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差。
&esp;&esp;最後,他無奈的嘆了一聲,搖搖頭站了起來,望著葉三娘說道:“楚相她,已經……亡故了。”
&esp;&esp;“不!一定是搞錯了1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白亦文連忙撲向前,伸手去撥開散落在楚將離臉上的髮絲。當看到那已經快要認不出原樣的面容,他便急切的說道:“看,這根本不是郡主,她只是碰巧穿了和郡主一樣的衣服而已。郡主一定還在哪裡待著,等著我們去救她1
&esp;&esp;看著白亦文這縫寬的樣子,葉三娘心中難受,不由便上前按住他的手,悲痛無比的說道:“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我也一樣,我不能接受將離離開,可是……”
&esp;&esp;“沒什麼可是1直接打斷葉三孃的話,白亦文將懷中的人往她身上一推,直接站起來就要往別的地方找去:“郡主一定還在這裡,我要去找她1
&esp;&esp;“啪。”
&esp;&esp;白亦文才剛站起身來,一個小小的東西掉落的聲音,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遲疑地回頭望去,在看到一塊黑色中閃耀著金絲的木牌之後,白亦文瞬間後退三步,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esp;&esp;而葉三娘在看到那塊木牌之後,伸手將它撿起,放在手中看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令她頓時心痛萬分,禁不住就將懷中之人摟的更緊了一些。
&esp;&esp;“白侍衛,這木牌是郡主的隨身之物,想必你不會不認得吧。”悲痛萬分的說著,葉三娘望著白亦文,心中的難過翻湧不停。
&esp;&esp;為什麼,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
&esp;&esp;她以一人之力化解了整個反叛勢力,這事換成誰也都做不到。可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她卻要拋下眾人,就這麼沒有留戀的離開。
&esp;&esp;這種事,任誰都接受不了。
&esp;&esp;“不,不是的,這絕對不是郡主1即便看到了楚將離從不離身的小木牌,白亦文仍是不肯相信。他不能接受楚將離已經不在的事實,更加不願面對她已經離開的真相。
&esp;&esp;一定是有哪個地方出了問題,對了寧熠,寧熠為什麼沒有守在楚將離的旁邊,為什麼他和她倒地的地方差了那麼遠?
&esp;&esp;不行,他一定要問個明白才是!
&esp;&esp;心中做了決定,白亦文連忙起身,打算立即趕回軍營,去找寧熠問個清楚。可還沒等他走兩步,卻是忽然覺得肩膀一疼,接著整個人就軟倒在了地上。
&esp;&esp;葉三娘將懷中的人交給舒龍華,接著走到白亦文的身旁,伸手將射到他肩膀上,淬了麻醉的銀針拿下,這才對身邊的人交代道:“把他帶回去吧。”
&esp;&esp;立時便又兩個士兵上前,一人一邊攙住白亦文,將他帶離了原地。
&esp;&esp;這一昏迷,就連白亦文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總之等他醒來的時候,人正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之上。而當他想起身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纏著一道道的繩索,讓他不能亂動。
&esp;&esp;驚異於自己身處的環境,白亦文剛想運起內功將繩索震碎,卻更加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如同不會武功之人一般,身上沒有一絲內力遊走。
&esp;&esp;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頭頂上方卻忽然了一句毫無精氣神的問話:“你醒了?”
&esp;&esp;因為人是直接躺在車上,白亦文看不到自己頭後的境況,正當他掙扎著想要翻身的時候,葉三孃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esp;&esp;“別掙扎了,你已經被我的銀針封住了周身大穴,現在就和一個普通人一樣。”淡淡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