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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場賭約,一次有關之後命運的抉擇,就這麼被兩人決定了下來。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信心滿滿,自認為自己一定會贏。
&esp;&esp;可是在賭約達成之後,沈承廷本以為楚將離會直接離開,誰成想她卻依然待在房間裡面,又從桌上的果盤裡扒拉出一個蘋果,就那麼毫不顧忌的吃了起來。
&esp;&esp;沈承廷看得驚奇,卻不明白她為何如此,本想等她吃完之後離開,可最後他終於明白,楚將離今晚,就是打算耗在他這裡了。
&esp;&esp;她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願,只是不停地在桌上扒拉著自己想吃的東西,似是要填飽自己的肚皮之後才會離開。這本沒有什麼,可是問題是她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吃飽。
&esp;&esp;終於,沈承廷察覺出了不對,於是起身一手按住楚將離的手腕,制止她繼續進食。然後與她對視,直接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一直賴在我房間不走,莫不是知道自己輸定了所以想幹脆獻身?”
&esp;&esp;“噗1還未嚼完的葡萄瞬間噴出,全數落在了沈承廷的衣服上。接著就是幾聲咳嗽,楚將離被他這話真的是嗆得不輕。
&esp;&esp;“咳咳,三王爺,你就是困了想要趕我離開,也不要用這種方式。”好不容易順了氣,楚將離一面用袖子掩住口,一面鬱悶萬分的說著,眼神之中全是對沈承廷的不滿。
&esp;&esp;不過在此之後,楚將離卻是又恢復了過來,甚至沒有因為沈承廷剛剛所說的話有一點生氣。或許,是之前經歷過的事,令她早已習慣了吧。
&esp;&esp;“還有啊三王爺,”長舒了一口氣,楚將離繼續說道:“之前你不知道我的身手,說這話還可以理解。但是現在難道你不覺得,你說這話真的很搞笑麼?”
&esp;&esp;“哼,”被楚將離吐了滿臉的葡萄汁,沈承廷卻依然淡定的坐回了原位,只是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汁水。然後,望著楚將離冷笑著說道:“郡主的身手的確不錯,可你深夜卻硬要賴在本王房間,難道不是一種暗示麼?”
&esp;&esp;“嗯,說得也是。”淡笑著點了點頭,楚將離終是擺正了神情,坐的端端正正的望著沈承廷,似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
&esp;&esp;而看到如此正經的楚將離,沈承廷也是不由得就嚴謹了心態,同樣坐得端正的望著她。在他的記憶中,不管是遇到任何事,她或許生氣或許不正經,就算是正經也從來的帶著嚴肅認真。但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正經中帶著些和善和友好。
&esp;&esp;更何況,他們剛剛還為了偽造聖旨的事定了一個賭約。在這種氛圍下,她怎麼可能還會露出如此的表情。
&esp;&esp;之前放下的警惕之心,此時全數收回回來。沈承廷眼神微眯,盯著楚將離從上到下到處打量,想要找出一點點的線索。不過不管他如何去看,楚將離渾身卻依然沒有任何破綻。
&esp;&esp;見沈承廷這麼警戒,楚將離一個忍不住,終是笑了出聲。但在笑聲過後,她的眼睛中終是多了些別的東西。
&esp;&esp;“三王爺,你現在不用這麼戒備,我只是有些事,想要跟你說。”出言想要打消沈承廷的戒心,楚將離儘量讓自己變得更為和善。殊不知她的這種做法,更加重了他的警戒心理。
&esp;&esp;再次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楚將離,沈承廷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繼而嘲諷道:“郡主,不要試圖用大道理說服我。若是這麼容易就被你說服,那我還怎麼對得起我詩畫雙絕的名頭。論文采,你根本不可能贏我。”
&esp;&esp;驚訝於沈承廷的敏感,楚將離愣了一下,便笑得更加開心。果然在才智方面,三王爺和皇上屬於伯仲之間。不過若非三王爺心思偏於陰翳,他倒也的確是個皇帝的候選人才。
&esp;&esp;嘆了口氣,楚將離眨眨眼,依舊沒有被沈承廷的話引開注意力,而是由此,開啟了自己的演說過程。
&esp;&esp;“三王爺,我自是知道靠大道理說服不了你,怎麼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語氣中帶著些自嘲,楚將離直直的望著沈承廷,繼續說道:“我只是想跟你探討一下,你這麼做的結果,以及我會怎麼做而已。我以為,你會很想知道的。”
&esp;&esp;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