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不巧的,周筱筱胡亂踢騰的一腳正好命中陶福的命根子,力道還不小。
這可要了命了。
陶福突然疼得鬆開鉗制周筱筱的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滾到了馬車一側。
大珠大珠的冷汗從他額頭冒出來,疼痛間,他抬頭去看周筱筱,眼裡的陰狠讓周筱筱一陣膽寒。
“你、你看什麼看?誰讓不分青紅皂白欺負我!”
周筱筱將扯開的衣服儘量往胸前拉,語氣兇巴巴地朝男人罵道。
死男人,禽獸呀,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陶福慘白著臉,等那股勁緩過去,靠著馬車直喘氣。
良久,他瞥了眼女人,說:“周筱筱,你別忘了,你父王將你送給我的時候,可沒說我必須娶了你。”
“我可以娶你讓你做我夫人,我也可以納了你,讓你做個什麼都不是的低賤妾室。”
“我願意娶你做我夫人,是看你知趣可人,你要是再推三阻四,呵呵,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麼來,你可以猜一猜。”
男人的話讓周筱筱心間猛然一沉。
她生母是個爬床婢女,在臨產之時才被發現懷了寧王的孩子。
寧王府的主母饒她一條小命,她從小到大活得就像一隻小透明,無人疼愛,無人護佑。
她被父王送給陶福,是因為父王想拉攏陶福,讓陶福為他辦事。
若是真論起來,她在父王的眼裡還不如一個陶福來的重要。
陶福說的沒錯,她確實不該任性妄為。
可,她又怎能甘心委身於一個豬頭大耳的蠢貨!
但現在,她別無他法,只能徐徐圖之。
想明白這點,她白著臉,眼淚說來就來。
“老爺,妾身、妾身剛才真的被你嚇到了,嗚嗚嗚……”
“流民正在縣城胡作非為,我們還在逃的路上,老爺怎麼能、能那樣對我!嗚嗚嗚……”
:()一把砍刀一把槍,手握系統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