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們趕緊走吧,大家都走遠了。”
“賤蹄子!回頭有你好看!”
楊張氏低聲咒罵一句,眼掃一圈靜悄悄的山林,嚇得手腳並用,連滾帶爬追了過去。
南地流民在官道兩邊的樹林一通搜尋,最後只抓回來了了十幾個人。
其中有七個青壯年,小孩子只有兩個,剩下的幾個全是沒死成的年輕女人。
“老大,就剩這些了,其他的要麼自殺,要麼因為反抗被我們自己人殺了。”
痞裡痞氣男扛著大刀,一臉嫌棄地說。
就這十幾個瘦不拉幾的人,真不夠他們一夥人吃幾頓的,也不知道老大心裡到底怎麼個打算。
刀疤男眼眸微眯,默了片刻,突然說:“這些先綁回去看好了,你帶十幾個兄弟去把死了那些砍下大腿帶回去,晚上給兄弟們加餐。”
痞裡痞氣男眼睛頓時紅了。
“好嘞。”
“嘔——”
“嗚嗚嗚——”
話音剛落,被綁了手腳的十幾個陳家溝村民俱都嚇得渾身瑟瑟。
有三個青壯年身上本就砍了幾道,正疼得渾渾噩噩,聽完刀疤男的話,兩眼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痞裡痞氣男上去一人給了一腳。
“草!又死三個,瞧這幫子孫子的慫樣,真夠丟爺們的臉。”
“別廢話,幹活吧。”
刀疤男冷聲呵斥一句,沉著臉走了。
死了就死了。
殺他們之前他問過他們的意見,是他們不願意加入,怨不得他。
南地這些流民將陳家溝死透的人大卸八塊,留下兩節大腿肉,剩下的屍體全都丟掉不要。
他們帶著活著的十幾個俘虜回到不遠處的營地。
埋鍋造飯,痛痛快快煮了肉湯吃喝,一直熱鬧到半夜,好不快活。
陳家溝五十多號人,縮在山上的一處小山洞,擠擠挨挨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
陳沖帶著四個青年,偷偷下山檢視情況。
:()一把砍刀一把槍,手握系統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