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遠遠見到唐婉宜,眼睛都直了!
忙不迭地跑了過來。
近看唐婉宜更是美得晃眼。
賀銘激動不已:“婉宜,我們又見面了!”
不待唐婉宜開口,江璃月便懟道:“賀世子,我婉宜姐話已經說得那樣明白了,怎的賀世子還如那狗皮膏藥似的?”
江璃月一行早就引起了動靜,此時男男女女圍成了一圈。
聽到江璃月居然罵賀銘是狗皮膏藥,一時真是神色各異。
有本就看不慣賀銘公子哥作派,拿著年紀輕輕中了進士在京都中狂妄的。
也有那想要巴結著賀家,巴結靖安侯府的。
還有些本就不齒賀銘未婚先有庶子,失了大家氏族的體面的。
賀銘丟了面子,此時也顧不上江璃月是唐婉宜的好姐妹了,冷聲道:
“我與我婉宜妹妹說話,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
唐婉宜怎容那賀銘罵江璃月是野丫頭,登時就怒了。
“賀世子!我敬你我原本是世交,但你我早已退婚!”
“你我之間早沒了關係,還請你,不要再糾纏了!”
“還有!月兒是我的妹妹,不是什麼野丫頭,請你道歉!”
祥雲郡主、張之荷等人也冷冷地看著賀銘。
就連吳鴻才,也對賀銘道:“賀兄這話,的確過分了啊。”
美人薄怒,更是添了幾分野性美,賀銘更痴了。
如今也顧不得身份了:“好,婉宜你別生氣,我這就道歉。”
“這位姑娘,剛才是我口出狂言,請你原諒則個。”
“不過我也是情有可原。婉宜,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你當真感受不到嗎?”
唐婉宜直接開懟:“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你到底聽明白了沒有?!”
“我唐婉宜,請賀世子,離我遠點,好嗎?”
賀銘一時有點噎住了:“婉宜,你怎能...怎能如此說話呢?”
唐婉宜冷哼道:“我怎麼說話?你是不是想說我口無遮攔,失了名門貴女的體面?”
“就是個...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賀銘慌亂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唐婉宜:“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唐婉宜,愛恨分明!”
“對待什麼人,就說什麼樣的話!”
“你賀銘,我是當真不想再見到了!請你,離我遠一點好嗎?!”
賀銘眼裡的絕望都快要溢位來了:“婉宜,你果真如此絕情嗎?”
唐婉宜:“對!我已經心有所屬了!還請你不要再糾纏了!”
正要上前解圍的江天樞聽到這句話,輕輕笑了笑,心裡甜蜜極了。
而賀銘,卻直接愣在了當場,久久回不過神來。
......
“這賀世子,真是一手好牌打爛了...”
“是啊,堂堂靖安侯世子,又年紀輕輕中了進士,一時風光無限。誰曾想,竟然做出那樣的事兒...”
“聽說非要帶那女子進賀家的時候,賀老夫人都氣暈過去了!”
“若是直接娶了那女子,我還敬他是真愛!可他如今算什麼?!”
“白月光變成了米飯粒,現在又來追求硃砂痣了?”
“就是,那唐婉宜不愧為永寧侯後人,乾脆利落的退婚,可惜還是被糾纏不已...”
“哎,誰說不是呢~”
當然,也有那不好的聲音。
蔣若蘭憤憤道:“誰又知道是不是那唐婉宜勾引賀世子呢?看她那副狐媚子樣兒!”
“賀世子世子之尊,三妻四妾本就尋常,那唐婉宜就是妒婦!怎堪為侯府宗婦?!”
蔣若丹、蔣若雪、蔣若薇幾姐妹恭維著蔣若蘭。
“是,那唐婉宜比不得大姐一根汗毛,而且,大姐眼光多好啊~”
“那金科榜首,看畫像也是一表人才,又年輕有為。”
“就是,況且大姐這是低嫁,到時候婆家自然不敢拿捏,估計一進門就要當家作主了。”
“還得是大姐通透。”
沒辦法啊,幾人若不捧著蔣若蘭先讓她嫁出去,幾個妹妹暫時也無法議親呀。
蔣若蘭聽了幾個姐妹的話,心裡別提多得意了。
“走,你們幾個陪我去見見你們未來姐夫去~”
......
江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