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宜的家產拿捏到手裡才是正事!”
賀銘:“爹,咱們堂堂靖安侯府,難不成還缺這點家產?”
“沒得叫人笑話!”
靖安侯登時怒道:“你懂個屁!”
“老子辛苦綢繆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兔崽子!”
當初輕易與那寧遠侯府退了婚約,竟忘了寧遠侯府那鉅額的產業!
要知道,他靖安侯府看似光鮮,但卻早已入不敷出...
若不是鹽稅上還能貼補一二...
不過還好,便是做妾,那唐婉宜也得進他賀家門!把那產業給帶進來!
可賀銘卻再也不願熱臉貼冷屁股了!
他現在對唐婉宜,除了少許的佔有慾外,還真沒那麼多興趣了好嗎!
煩躁的賀銘來到了一座偏僻院落,輕輕叩了幾下門,門裡候著的一個門房開啟房門一看是賀銘,悄聲引了賀銘進來。
賀銘一路悄聲摸進了一處房間。
房間中一女人正對鏡梳妝,賀銘欺身上前,捂住了那女人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呀?”
那女人嬌笑不已:“討厭~”
“賀世子,今兒怎麼有時間來我這兒?”
賀銘順勢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拉過那女人:“想你了唄,來看看你。”
女人抬首,赫然竟是沈灼灼!
原來那吳家公子吳鴻才竟幫賀銘打通了教坊司內部,好叫這賀銘與那沈灼灼幽會!
聽了賀銘的話,沈灼灼又嬌聲笑了起來:
“賀世子莫非只會用嘴巴說想嗎?”
賀銘捏了捏沈灼灼那傾國傾城的臉:“你呀...”
說完從懷裡摸出來一個牡丹簪子。
這簪子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竟莫名覺得極襯唐婉宜。
既然唐婉宜不稀罕,哼,那他就送別人!
“嬌娘,看看可還喜歡?”
沈灼灼歡喜不已:“妾這便去叫些酒菜來~”
也不知沈灼灼這酒是什麼酒,不過幾杯酒下肚,賀銘便有些醉意了。
沈灼灼嬌聲喚道:“賀世子~賀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