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真扳倒了張晨,那他兒子的威名將在京城傳入千家萬戶。
周國公府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看誰還敢小瞧了他。
他是附庸風雅,沒啥本事,可他生了個好兒子。哈哈哈!錦衣衛就進了四個世家子弟,他兒子是其中之一。
人犯一到,張晨的臉色黑的烏雲翻滾。
蕭星辰果然厲害,將這些女人弄到了他面前。
他是怎麼知道那地方的?錦衣衛能手眼通天?
犯人分了兩撥,一撥是宅院裡的家丁,僕婦。人不多,就兩個看門的,一個煮飯的,一個漿洗的,一個管事,一個採買,四個灑掃。
一共十個人。
醜陋的婦人一共六個。
她們個個奇醜無比,骨瘦如柴,看人的眼神露出極度的膽怯。
蕭星辰坐在案桌後邊,別看年紀小,身上氣勢不弱,表情冷厲威嚴。
攝政王和皇帝坐在他身旁,像是陪審。
張晨被錦衣衛的人壓著,跪在地上。
文武百官則分坐兩旁,充當旁聽觀眾。
蕭星辰拍了一下驚堂木,“砰”地一聲,氣勢十足。
“張晨!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不認識。”張晨回答的很乾脆。
那邊六個醜女個個抬頭,驚疑地看著他。
蕭星辰再問:“張晨!你真不認識她們?”
張晨點頭回答:“真不認識。”
他的話音剛落下,百官中有人怒斥:“蕭指揮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張公公說了不認識,那必定不認識。
他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瞧得上這些粗鄙不堪的女人?你從哪兒找了這些女人來侮辱他?張公公身份貴重,侍候先皇勤勉有功,豈能容你無故誣陷?”
蕭星辰也不看那說話的人,這會兒他把張晨捧得越高,等會兒他跌下來才會摔得越重。那個為他說話的人才會嚇的驚恐萬分,無地自容。
關於張晨的罪孽,他都已經想好了,南街宅子裡的這幾位女子,不過是個引子。
主要是讓趙慶元親手報了殺父之仇。
“你們呢?”蕭星辰問那幾位醜陋的婦人,“認不認識總管太監張晨?”
聽言,張晨抬眼,眼神帶著嚴重的警告和肅殺,盯著那六個女人。本來有七個,為什麼少了一個?難不成是躲起來了?
不管怎麼樣,能少來一個就少來一個,挺好。
看見他那要吃人的目光,六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個個縮成一團,實在是往日裡的驚恐已經深入骨髓,一時半會兒沒辦法適應過來。
“你們不用怕,到了錦衣衛,張晨再不能折磨你們,有冤屈就說,錯過了機會,日後你們想說,恐怕也沒人聽了。”蕭星辰諄諄善誘,溫言安慰。
六個女人的心裡猛地一頓,個個清醒過來。
“我先說,我叫吳慶兒,是城西守城侍衛李俊的妻子。李俊不知道犯了什麼法,被抓進監牢,活活打死。
我們一家老小被送去充軍,有人出銀子把我救了,送去了那座宅子。後來才知道,是總管太監張晨把我弄出來的,我懷疑,我男人李俊的死,就是他動的手腳。”
張晨沒有狡辯,臉色更陰沉了,視線裡纏著毒,恨不得毒啞了吳慶兒。
他心裡清楚,這件事,只要有一人開口,底下就摟不住,看樣子他今天要完蛋。
不過,他還有一張底牌,張丞相不可能讓他出事,他知道張氏姐弟倆太多的秘密。
張丞相:“......”
你錯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我叫秦春華,丈夫是個打漁的漁夫。被人發現我醜出天際,花高價從我丈夫手裡買走了我。
到了地方,見到張晨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他喜好人妻,還是樣貌醜陋的這種。買我的人不是張晨,是拜託他辦事的人,那個人的僕從也姓張。
張晨是個惡鬼,他當不了男人,就用盡手段折磨我們。我被關在那個地方整整五年,親眼看見他將三位不屈服於他的姐妹活活一刀一刀割死。”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隨即無法淡定,個個震驚,目瞪口呆。
特別是剛才為張晨站臺,說好話的人,忽然像是不認識他一般,難以置信地盯著他看,像是不認識一般。
只有攝政王和皇帝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他們早就知道張晨不是人,是個披著人皮的魔鬼。
“我叫於雪豔,是走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