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個該死的土包子知道,以後還不得被他吃得死死的。他怎麼那麼倒黴,原本只想找蕭星辰的晦氣,誰想自己反而落他手裡。
懊悔嗎?
肯定懊悔。
臉都被打腫了,怎麼不懊悔?
一把拉開他的手,蕭星辰滿意極了。
“早這麼乖乖聽話不就是了,害我浪費口水。”
王俊良:“......”
我特麼讓你說了?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知道這個?你要早說,我也不會在兄弟們面前丟臉。
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偷了他祖母的東西,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以後怎麼讓兄弟們都聽他的?
王俊良的臉黑的跟包公有的一拼,跟他身上雪白的衣服剛好成反比。
粉色衣裳不能理解王俊良的做法,他氣憤地盯著蕭星辰:“你憑什麼拿這種小事來威脅人?你個鄉下來的土狗,你要做什麼?”
“我要弄死你。”蕭星辰從袖袋裡掏出匕首,一下子抵在了粉色衣服的脖子上,“你是真正的顧言嗎?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劉二狗,矇騙顧家就算了,還敢在我面前上躥下跳?誰給你的膽兒?”
粉色衣服被蕭星辰的話嚇一跳,他五年前來的顧家,沒人發現他不是顧言,這土狗是怎麼發現的?
他的確叫劉二狗,顧言是顧家流落在外的骨肉,一直生活在他們村子裡,十歲被顧家接回,如今五年了。
真正的顧言已經被他爹孃賣去了揚州,他皮相生得好,那地方的富人很喜歡他那種長相俊秀的小郎君。
他跟顧言一起長大,是隔壁鄰居。其實他比顧言還大一歲,只是沒人看出來。
顧言自小跟著他的娘生活在村裡,後來他的娘死了,就剩了他一個人。
臨死之前,他的娘說出他的身份,顧言沒隱瞞,全告訴了他。那會兒他就動了心思,如果他成了顧言,那回顧家享福的人肯定就是他。
回家跟父母商量了一下,父母帶著昏迷不醒的顧言出門去揚州,而他,憑著從顧言屋裡找出來的憑證,回到了顧家。
哪怕是個不受待見的庶子,也比生活在村裡強。他努力讀書,變得越來越好,祖父和父親逐漸對他刮目相看。
這樣的日子他十分喜歡,大有要跟家裡的嫡子一爭高下的趨勢。
誰知居然被人識破了,他該怎麼辦?
眼珠快速轉了幾下,臉色越來越陰沉,好想將蕭星辰打死。
一個剛剛回到京城沒多久的人,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其他人全被蕭星辰的騷操作給嚇唬住了,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什麼劉二狗?什麼真正的顧言?
這土包子不會是得了癲病吧?顧言怎麼會是劉二狗?
“你瞎說什麼?誰是劉二狗?我是顧言。”
當了這麼久的少爺,劉二狗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膽小如鼠,有點風吹草動就想跑路的人了。他決不能承認自己的身份,一旦承認了,將被打回原形。
“你是顧言?那被你父母帶走,賣去揚州的人是誰?”蕭星辰的匕首很鋒利,貼在劉二狗的喉嚨上,已經割出了一道血印子,“王俊良!去把顧家的人喊來,今天我要當一回青天大老爺。”
“砰!”
蕭星辰的話,宛如一個大嘴巴子,直接將劉二狗抽倒在地。
劉二狗嚇壞了,趕忙阻止了王俊良,之後靠近蕭星辰的耳朵邊低語:“蕭公子!天下不平之事很多,你不可能每一件都管得過來。
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別追究了,真正的顧言回來了又能怎麼樣?不如咱們做個交易,你想要什麼?我全都給你弄來,你放過我怎麼樣?”
“可以呀!你能給我什麼?”
蕭星辰也不是真的要給顧言翻案,他一不認識顧言,二不欠顧家人情,管他顧言是誰,管他被誰帶走,關他什麼事?
他要的是收服這幫兔崽子,以後一個個的不要跟他作對,有他在的地方,就該愉快玩耍。惹他不高興,管你是誰,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該打耳光打耳光,該打七寸打七寸。全都老實趴著,別想蹦躂。
“你要什麼?”
蕭星辰拉著劉二狗走遠一些,瞅著他,冷笑:“我要皇位,你有嗎?”
劉二狗一愣,瞬間露出驚愕的表情,隨即討好:“你看這樣行不行?明日我把我所有的好東西都拿來孝敬你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