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
你奶奶個腿兒,你就是個蠢貨,連我出手幫你都看不出來。
算了,我已經盡力,是輸是贏都是你的事。
“少廢話,還有九下,你趕緊的。”蕭星辰不耐煩地催促,“趕緊打完定輸贏,免得不知道誰又踢一顆小石子,咱們還玩不玩了?”
“來來來,你站好,我馬上打。”
張墨玉伸出手,巴掌先放在距離蕭星辰的臉一寸之處試了試,感受一下自己該用多大力,多快的速度,才能打中他。
剛才是他僥倖,逃過一劫,這次肯定沒那麼幸運了,他一定要打中他,將他的臉打爛。
否則,他以後還怎麼在尚書房混?
被滿京城的公子哥兒知道了,他的臉要往哪兒放啊?
“張摸魚!你能不能快點?就你這慢吞吞的動作,能打中我才怪。”蕭星辰陰陽怪氣地催,臉上還帶著譏嘲,十分欠揍。
張墨玉被催的心煩意亂,抬手就朝蕭星辰臉上招呼,邊打邊罵:“催什麼催?打你還不簡單,有手就行。
蕭星辰!你少狂妄,本公子要讓你知道,得罪了我,你別想在宮裡混。”
輕鬆躲開張墨玉的第二巴掌,蕭星辰冷嘲熱諷:“宮裡你說了算嗎?能不能混,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一會兒要輸了,你可得喊我爹。
再直呼名諱,你就是個大逆不道的逆子。張墨玉!你該不會想當逆子吧?”
原本沉住氣的張墨玉,被他幾句一罵,立即暴躁起來,一下打不著,兩下打不中,本來就生氣。
還被蕭星辰嘲諷,心裡頭更生氣,頓時火冒三丈,抬起手不停地打。
王茂在一邊看得直搖頭,照這樣打下去,十下很快就打完,張墨玉必定要輸。
這個蕭星辰別看年紀小,心思卻深沉,懂得怎麼激怒對方。之前他就大意了,被他激怒,做出傻事。
實在是這小子太可恨,居然掌握了他那麼多秘密,不弄死他弄死誰?軟肋被人握在手裡,就跟頭頂上懸著一把刀似的,日夜難安。
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睡得安穩。
可惜......
弄死他太難,那身躲藏的功夫太厲害,哪怕武功再高,都未必能殺得了他。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面前伏低做小,心甘情願臣服,千萬別得罪了他。
一旁的張晨對張墨玉的表現很失望,如此沉不住氣,今天的賭約必定贏不了。威遠候府這位剛從鄉下回來的嫡子不一般啊!心機深沉,懂得如何拿捏人心。
躲避功夫爐火純青,能精準地避開張墨玉的攻擊。
他到底是什麼人?那些年在鄉下都遭遇了什麼?
莫不是遇到了高人?被指點了什麼了不得的功夫?
瞧他走路懶懶散散的,也不像是有功夫底子。
這就奇怪了,他要是沒有功夫,為什麼能避開別人的攻擊?張墨玉就算了,為什麼能輕鬆避開他的暗器?
先不說他的暗器功夫有多了不起,但一般人是肯定避不開的。
能避開的,武功都不弱。
偏偏今天被一個絲毫沒有功夫的人避開,這就奇怪了。
張墨玉一口氣扇了四巴掌,加上之前的兩巴掌,一共打了六次,一次都沒打中。
他氣急敗壞,命令蕭星辰:“我打你,你不能動,就站著給本公子打。要是敢動,算你輸。”
蕭星辰來氣,看傻逼一樣看著張墨玉:“你是不是腦抽?我又不是死人,為什麼一動不動被你打?
我說的不動是不跑,不是說我連站在原地左右躲閃都不行。張摸魚!你還講不講理?是不是輸不起?
輸不起咱就說輸不起,不要強詞奪理,話說的跟個傻逼一樣,聽了讓人厭煩。你打我,我可以雙腳不動,但左右躲閃那是必然的。
否則我為什麼跟你打賭?不如直接喊你爹得了。願賭服輸,你要是輸不起,直接跪下喊爹。”
一席話,把張墨玉懟得啞口無言。
上書房內的皇上寫字的筆停著一動不動,臉色也好看了不少。他就知道,蕭星辰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誰讓他心裡不痛快,他就讓誰一輩子成為笑話。
剛才那顆小石子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來張晨這個人,沒有表面上看到的忠心耿耿。
私下裡沒少給張丞相行方便,他一個閹人,無兒無女,為什麼也學朝堂上的大臣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