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辰眉飛色舞:“這有什麼,只要我願意,再厲害的刺頭都得被我修整的服服帖帖。惹到我,讓他們一個個沒有好日子過。
嘿嘿嘿!好日子全是我的。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是個好日子,我敞開心扉.....”
張墨玉從皇宮出去,回到家,把他母親嚇一跳:“玉兒!你這個時候不在宮裡待著,跑回來做什麼?”
“娘!出事了。”
聽說出事,張夫人將身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急急忙忙地問:“出什麼事了?”
“今天,尚書房來了三位陪讀,其中一位是威遠候府的傻子蕭星辰。”張墨玉將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張夫人,接著朝她伸手,“娘!給我一萬兩銀票,快,那張賭約不能出現在其他人面前。”
張夫人攪著手中的帕子,面色陰沉,思考片刻,去了裡屋,捧出一個首飾盒,開啟,取出一疊銀票。
數了十張,遞給兒子:“拿去,以後這樣荒唐的事少做,被你爹知道可不是鬧著玩的,小心你的皮。”
將銀票拿過來數了數,塞進懷裡,張墨玉擔憂地問:“那梅香的事怎麼辦?”
“你別管了,這事娘替你擺平。”張夫人朝兒子揮手,“趕緊將銀票給他,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張墨玉點了點頭,對著張夫人彎腰施禮,小跑著離開。
陰沉著臉的張夫人走到一旁的案桌上,寫了一張紙條,喚來自己的心腹嬤嬤:“送去給秋公子。”
“是!老奴馬上去。”嬤嬤躬身退下,快步離去。
張夫人臉上泛起一抹冷嘲,哼!一個威遠候府尋回來的傻子,居然敢找她兒子的麻煩,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兒子。
瞅著面前十張一千兩面值的銀票,蕭星辰笑得更傻了。
“嘿嘿嘿!你還真有錢,這麼快就拿來了。行,我已經見到了銀子,你的賭約還給你。”
從袖袋裡一掏,甩給張墨玉兩張紙。後者接過一看,的確是他要的,馬上撕了個粉碎,扔進紙簍,甩袖走人。
尚書房他待不下去了,也不想待,看見蕭星辰那張扮豬吃虎的臉,恨不得弄死他。
太氣人了,明明有身手,偏偏裝憨,害他出醜。
張墨玉吃癟,趙慶元心底樂開了花。他早就煩透了張墨玉,每次跟他說話都陰陽怪氣,好想痛扁他一頓。
沒想到蕭星辰第一天來就將他收拾的不敢在尚書房待,太解氣了,好爽。
沒了張墨玉的尚書房很和諧,每個人該幹啥幹啥。
蕭星辰的課業是練字,他也沒好好練,寫得跟鬼畫符一樣,曹太傅嫌棄的不行。
讓他背書倒是很快,讀沒幾遍就記住了,背的不算流暢吧!勉強算合格。
課業結束,吳榮華,王俊彥,趙無恆都走了,蕭星辰被留了下來。
趙慶元今天還沒跟他說上幾句私房話,不想放他走。
帶著他去了自己的寢殿,剛要開口,被蕭星辰抬手製止,伸出食指,指了指門外。
皇帝秒懂,輕手輕腳過去,猛地將門拉開。
“哎喲!”
張晨一個不察,骨碌碌摔進了門內。
趙慶元臉色難看:“張總管!你這是做什麼?”
張晨:“......”
做什麼你不知道?偷聽呀!想偷聽你跟蕭星辰的談話。
“老奴該死,老奴怕皇上有啥閃失,老奴失儀!求皇上寬恕。”
張晨跪下,“砰砰砰”磕了幾個響頭,說了一堆看似自責,卻避重就輕的話。
皇帝跟蕭星辰在一起能有什麼閃失?難不成蕭星辰還能弒君?
張晨的話讓趙慶元的臉色很難看,他從不知道,這位大總管竟然在監視他。
蕭星辰是故意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讓趙慶元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趙慶元不是傻子,知道蕭星辰的良苦用心,壓下心底的怒火升騰,忍著性子朝張晨吼了一個字:“滾!”
“是!老奴告退!”
張晨爬著後退,出了門外,一瘸一拐地把門重新帶上。眼神畏懼地看著蕭星辰,他心裡清楚,自己被識破,一定是這位威遠侯府嫡子的能耐。
皇帝根本沒有那麼機敏。
黑著臉坐了回去,趙慶元情緒低落:“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
“對!”蕭星辰沒有隱瞞,輕輕點頭。
“他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