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了,沒想到王俊良這麼沒用,在自己家裡,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頤和公主嫌棄地踹了王俊良一腳,臨走時罵了一句:“廢物。”
邊上彎腰看地面的眾位大臣,那視線叫一個整齊,全都盯著王俊良的兩腿之間。
廢物?頤和公主這是罵什麼呢?慾求不滿?
瞧著挺大一包,難道中看不中用?是個銀樣鑞槍頭?
王俊良:“......”
你們往哪兒看呢?勞資啥毛病沒有,別看了,都把目光收回去,看什麼看,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難道你們沒有?
罵完,頤和公主也不理人,大搖大擺地從後門走了。
周國公想教訓兒子,當著這麼多同仁的面,也不好張嘴,黑著臉怒叱:“滾!”
王俊良連滾帶爬,踉踉蹌蹌,瘸著腿跑了。
剛才跟頤和公主玩了個新花樣,兩條腿跌在一起,這會兒還麻著,沒緩過來。
走路都不利索。
他一走,有人勸周國公。
“家裡孩子多,難免照管不到,國公不必憂慮,到底是庶子,即便有點小毛病也不打緊。”
“是呀!你家世子今天可是威風的很,領著人贏了蹴鞠不說,還弄出了新花樣,新玩法,腦子靈活,聰明。”
“對對對,世子爺英武不凡,將來肯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那絕對的,世子一表人才,若是看上哪家貴女,也是哪家貴女的福份。”
“......”
被人恭維著,周國公臉上的神色好看了不少,暗自在心底感慨:“正妻到底是正妻,教育出來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他的大兒子一心一意都在為國公府掙臉面,他對老二曾經寄予厚望,沒想到居然膽大包天做出這樣的事。
明天朝堂上要是傳出什麼,他們周國公府哪兒還有臉見人?頤和公主也是,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還能朝他家老二下手?
要面首去勾欄院找呀,那裡頭想要什麼樣的沒有,為什麼進他家裡來勾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都羞於啟齒。
周國公府的雞飛狗跳,蕭星辰沒理會,賞花宴接近尾聲,他打算回去。
王俊彥一路追出來,塞給他一大包東西:“這是家母準備的,長者賜,不可辭。
弟弟!哥哥謝謝你一路鼎力相助,不但婚事順利,還拔出了長久插在心窩口的一把刀。日後在京城遇上啥事,只管來找哥哥。
這塊玉佩交給你,隨身帶著,有啥事不得空來,派人將玉佩送來,哥哥必定去見你。”
“哈哈哈!這怎麼好意思?”蕭星辰口是心非地將東西收下,對著王俊彥鞠躬,“弟弟多謝哥哥。”
將人攙扶起來,王俊彥嘴角噙著一抹笑,真誠至極:“謝啥,自家兄弟,說謝見外了。”
看的出來,王俊彥是真心實意來感謝他的,蕭星辰覺得這人不錯,值得交往。
“是,都聽哥哥的。”
他們在說話,蕭星海的小廝跑過來催促:“二公子!該回去了,大公子說一起來的要一起回去。”
王俊彥看了看那小廝,眼底不悅,蕭星辰朝那人揮手:“不用了,告訴大公子,他可以先走一步,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小廝不敢再催,畢竟王俊彥是國公府世子,可比他家大公子身份貴重,狗腿地點頭哈腰走了。
蕭星海得知了蕭星辰的話,眼底的陰翳更重,想掩飾都掩飾不了,對著車伕沒好氣地呵斥:“回家。”
莫名其妙被吼,車伕不敢吭聲,駕著馬車往前跑,搞不懂這位爺好端端的為什麼生氣。
王俊彥拍拍蕭星辰的肩膀:“以後在家裡憋悶了就來找哥哥,哥哥帶你出去玩。蕭星海這個人不簡單,你太單純,怕是弄不過他。
你爹孃雖然是親生的,到底自小沒養在跟前。蕭星海不一樣,他是你爹孃一日一日養大的。後宅的齷齪手段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弟弟要小心。”
蕭星辰淡然一笑:“無所謂,待得住就待,待不住就走。天大地大,不是隻有威遠候府才是家,只要弟弟樂意,哪兒哪兒都是家。”
童傲天從邊上走來,剛好聽見了蕭星辰的話,頓時對他同情心氾濫。
“星辰!你放心!以後有哥哥在,不會讓你在京城待不下去的。不就是銀子嗎?哥哥給就是。威遠候府要真有眼不識金鑲玉,就來找哥哥,哥哥管你一輩子。”
回頭瞅著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