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語微微睜開雙眼,輕聲說:“子成,不要壓制自己。”
葉子成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紊亂的氣息,說道:“思語,過幾日我讓我父親上你家提親,但你只能為貴妾。”
君思語點頭,眼神堅定:“我願意,子成,謝謝你肯接納我。”
葉子成望著君思語堅定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不能再隱瞞毒藥之事,緩緩開口:“思語,我身中奇毒,這毒會影響我的心智行為,我與你這般種種都是因為毒藥,但我會對你負責。”
君思語聽聞,心中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握住葉子成的手說:“不管因為什麼,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便別無所求。”
此時兩人已躺倒在床上,葉子成的手粗暴地環上君思語的腰,兩人身軀緊緊相依,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每一個動作都似有電流劃過,肌膚相觸那一刻,兩人呼吸越發急促。
在君思語愛意滿滿的包圍裡,他們再次徹底交付了彼此。
在那激情的餘韻漸漸散去之後,君思語如一隻柔順的小貓般依偎在葉子成的懷中,可她的思緒卻仿若脫韁的野馬,肆意飄蕩。
她緩緩抬起眼眸,那澄澈的雙眸之中此刻滿是關切與深深的疑惑,朱唇輕啟,用那輕柔得如同涓涓細流般的聲音問道:“子成,你到底是因何緣故中了這般陰毒的藥啊?”
葉子成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微微一怔,不過轉瞬之間,他便在心中暗自思忖,此事既已發展到如今這般田地,似乎也確實沒有再繼續隱瞞的必要了。
於是,他神色平靜,緩緩說道:“是岑瑤下的藥。那女子心思歹毒,妄圖將我牢牢拴在她一人身邊,便使出如此令人不齒的手段。
可是現在她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未曾找過我。
只是我這身體,一旦與女子有任何親密的舉動,這毒便會如洶湧的潮水般發作。
唯有像你我這般親密相處,才能勉強將這毒性暫且壓制住。”
君思語聽聞此言,只覺腦袋 “嗡” 的一聲巨響,好似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天旋地轉起來。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猛地一下坐起身來,心中像是被一道可怕的閃電擊中,湧起一個令她膽寒的念頭:自己那可憐的弟弟,難道也是被岑瑤這惡毒的女子所害?
一念及此,她匆忙地起身,雙手因為慌亂而不住地顫抖,手忙腳亂地開始穿戴衣物。
邊穿邊對葉子成說道:“我得先回去了,我出來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而且我現在深深地懷疑,我弟弟可能也慘遭了岑瑤的毒手。
他如今的狀況也是離不開女人,只是與你的情況又有著明顯的不同,我實在是想不出任何辦法,也不敢跟我父母說。
現在知道情況了,我先回去與父母好好商議一番,想著給他多娶幾房妻子,或許能夠稍稍緩解他的症狀。”
葉子成見她這般慌亂無措的模樣,心中憐惜頓生,急忙伸出手去,緊緊拉住她那纖細的手臂,說道:“你弟弟的情況或許和我大不相同。
我這毒,只要有女人在身邊相伴,便能將其壓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