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哥這般模樣,那引子想必就是那叫岑瑤的女子無疑了。
此女當真是瘋狂至極,竟以自身為引,全然不顧後果。要知道,女子一旦以此為引,這輩子便絕無可能再有子嗣。
“什麼?岑瑤簡直就是個瘋子,根本不能以常人視之!” 葉碗清滿臉憤恨,咬牙切齒地說道。
白靈像是突然被觸動了某根神經,心急如焚地問道:“那二殿下,可有什麼法子能讓子成在解毒之前不再受岑瑤的干擾?”
簫策微微垂首,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這毒暫時還不至於要人性命。
只要離那引子遠遠的,便不會受控。
只是那引子千萬不能死,一旦她死了,子成恐怕也凶多吉少。”
這時,司徒青浩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冷冷開口:“依我之見,將岑瑤囚禁起來便是。不僅如此,還得打斷她的四肢,割去她的舌頭,讓她即便一心求死也無法得逞。
如此一來,既能保證子成暫時不受其擾,又能留她一命,以待日後解這困局。”
司徒青浩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然而他的這番話卻讓眾人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夠狠,我欣賞。” 簫策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之意。
司徒青浩微微抬起下巴,並不在意簫策的評價,哪怕手段狠厲些,為了妹妹的幸福,為了子成,他也在所不惜。
岺瑤還不知自己的命運已然向悲劇出發。
白靈聽聞司徒青浩的話,眉頭緊皺,面露不忍之色:“如此對待一個女子,是否太過殘忍?雖岑瑤犯下大錯,但這般行徑與惡徒無異。”
她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流轉,期望能有人附和她的觀點。
葉碗清卻冷哼一聲:“靈兒,你就是太過善良。岑瑤那般歹毒,差點害了我哥,如此懲罰她算是便宜她了。”
葉碗清心中滿是對哥哥的擔憂與對岑瑤的憤怒,只盼能儘快解決眼前困境,讓哥哥脫離危險。
司徒青浩看著白靈,緩聲道:“靈兒,你只看到了表面的殘忍,卻未想到若不如此,子成將會面臨何種危險。我們也是無奈之舉。”
他試圖說服白靈,讓她理解自己的做法。
簫策在一旁思索片刻後說道:“岑瑤交給我來處置吧,就當給你這個大舅哥的禮物了。
當務之急是你們完成試練後,就到寒期了,我與白靈婚期定在初春,我們要在這之前把這婚事退掉或想其它方法處理掉。
之後要是我跟碗清結婚進入我鳳羽的遺蹟自是合情合理。”
眾人皆點頭,將希望寄託於簫策身上。
葉碗清看著葉子成,心中默默祈禱一切都要順利。
而葉子成雖身中劇毒,但這種毒只要不發作就無礙,他羞澀難當艱難開口:“辛苦大家為我的事煩心了。”
白靈聞言,眼眶泛紅,急忙說道:“子成,不要這樣說。” 她緊緊握住葉子成的手,彷彿這樣便能給予他力量。
當天,簫策迅速做出安排,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如暗夜幽靈般出動。
他們精準地捕捉到岑瑤落單的時機,悄無聲息地將其包圍。
岑瑤驚恐地瞪大雙眼,還來不及呼救,便被黑衣人以凌厲狠辣的手段制住。
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斷裂聲響起,她的四肢無力地耷拉下來,緊接著,舌頭被殘忍拔除,鮮血從她的口中汩汩流出,她只能發出痛苦而模糊的嗚咽聲。
隨後,黑衣人將重傷的岑瑤帶回了鳳羽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