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浩仔細地端詳著葉子成的表情,那目光如同銳利的鷹眼,似乎想要從中找出些破綻。
他的眼神在葉子成的臉上來回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葉兄,既然你不願說,那我也不便強求。
但這皇室婚姻,確實如我之前所說,關乎諸多利益,公主基本逃不過聯姻的命運。
首先,出身必須高貴,家族要有一定的勢力與威望;
其次,自身的才學、武藝、品德都要出眾,畢竟要配得上皇家的身份。
葉子成專注地聽著,眉頭微微皺起。
他追問道:“那若是公主已有心儀之人,這其中又會有怎樣的變數?”
司徒青浩笑了笑,打趣道:“子成,你這問題可有些刁鑽。
若公主真有鍾情之人,且此人能得到皇室認可,倒也不是不可。
但前提是,他必須能為皇室帶來足夠的利益或者助力,否則,即便兩情相悅,怕也是困難重重。
怎麼,子成,你現在還想跟我說是僅僅出於好奇嗎?”
他的眼神彷彿在挑戰葉子成的底線。
葉子成心中一驚,看著司徒青浩說:“想提前知道,萬一我哪天真的喜歡上你哪個妹妹,那我必定要娶到手。
司徒青浩看著葉子成,輕鬆一笑,要是你我相信可以的。
葉子成心中在想著:看來要娶白靈,絕非易事,不僅要面對將軍府中的種種陰謀詭計,而且自己雖然是將軍府受寵的三公子,但畢竟不是嫡子,還得在這皇室的複雜規則中尋得一條出路。
他想到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空間的便利先準備富可敵國的財富,以後有機會可以立功,這樣是不是就能順利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與司徒白靈在一起的。
女院此時已經鬧的不可開交了,岺瑤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整個人高興都快偏偏起舞了,只要他們間的關係越不好,八公主越參合這些事,那葉子成跟白靈跟君詩語就都不可能了。哈哈哈-----
青石小徑上,八公主盛氣凌人地率領著一眾護衛,與滿臉怒容的君詩語大步流星地朝著葉碗清所在之處走去。
君詩語手中那寫滿惡毒詆譭之詞的紙條,被她攥得皺巴巴的,彷彿那是她所有憤怒與委屈的宣洩口。
行至葉碗清面前,君詩語猛地將紙條狠狠擲向葉碗清,帶著她滿心的憤恨直直刺向對方。
“我就是不堪那也是因為愛上了你哥,你為何這般羞辱於我。愛一個人有錯嗎?你傷了我弟弟,他是有錯在先,你也出氣了,這很好炫耀嗎?
你為什麼這麼針對我,因為你來了學校,你哥就開始各種維護你,看不上我。
我是哪裡把你得罪得那麼死了。葉碗清,你說啊。你說啊。” 君詩語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迴盪在四周。
葉碗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臉懵地看著君詩語和司徒蝶衣。
她在想自己這段時間很乖啊,聽了哥哥的話,自己沒有在惹事了,這是怎麼回事。
片刻後才緩過神來,彎腰撿起紙條,展開一看,那熟悉的筆跡讓她的心猛地一沉。
可她的腦海中卻一片空白,自己分明從未寫過如此不堪的內容。
她抬起頭,眼神中透著冰冷與堅定,直視著君詩語說道:“我沒寫過這東西,你信不信隨你,這不是我寫的,這是有人想挑事。”
君詩語哪裡肯信,在她眼中,這確鑿無疑就是葉碗清的筆跡,她認定葉碗清是在狡辯。
司徒蝶衣見葉碗清這般 “不識好歹”,還當面否認,嬌喝一聲:“給本宮上,將這惡女拿下!”
護衛們得令,如洶湧的潮水般一擁而上。
葉碗清心中雖驚,但毫無懼意,她冷笑一聲,身姿輕盈地一躍而起,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旋身,避開了數名護衛的第一輪夾擊
。“你們這些人,僅憑一張紙條就想汙衊我,簡直愚蠢至極!” 葉碗清落地後,迅速穩住身形,大聲呵斥道。
說時遲那時快,一名護衛手持長刀,從右側猛撲過來,刀光閃爍,寒氣逼人。
葉碗清不慌不忙,微微側身,以毫釐之差躲過了那凌厲的刀鋒,隨即右手如閃電般探出,精準地扣住護衛的手腕,輕輕一擰。
只聽 “咔嚓” 一聲,護衛手中的長刀落地,他也疼得哇哇大叫。
君詩語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仍嘴硬道:“你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