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詩語心中一凜,仿若被冷水澆淋,忙道:“殿下,詩語實在是不明白殿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從來沒有讓蝶衣公主為詩語做過任何事。”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慌亂,卻仍強裝鎮定。
司徒宇星的手順勢滑到君詩語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緊緊鎖住她的雙眼,“哦?沒有讓八妹為你做任何事?詩語姑娘這話可要考慮清楚再回我。” 那眼神猶如寒潭,深不見底。
此刻君詩語覺得自己彷彿是被人看穿的小丑。
她咬了咬下唇,堅定地點點頭,“詩語真的沒有讓八公主為我做任何事,只盼殿下能查清事實,不要冤枉了我。”
司徒宇星輕輕放開君詩語,在屋裡慢慢踱步著,那腳步聲在寂靜的屋內迴盪,仿若敲響的喪鐘。“這樣啊,不知道詩語姑娘,知道不知道八妹的那個侍衛去哪裡了。”
聽了這話,君詩語心頭一震。
司徒宇星頓了頓,臉上的笑容愈發邪魅的看著君詩語說:“詩語姑娘不知道,讓本皇子來告訴你。
那個侍衛死了,而且死狀悽慘,不知道萬一哪天詩語姑娘也那樣了,君相爺心裡會不會難過呢?”
君詩語心中被五皇子的話嚇得一頓,整天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兩步,才免強站穩,她想不明白,誰這麼狠,這還是在學院,直接就敢把人殺了。
這時司徒宇星從後面半抱半扶住了君詩語,在她的脖子上像只貓一樣蹭了蹭,可此時的君詩語嚇的不敢動彈,宛如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
這時君詩語以為是司徒宇星殺了侍衛,她害怕,害怕司徒宇星也發瘋秘密殺了她。可她並不知道的是那人不是司徒宇星殺的。
“哈哈 ——” 司徒宇星看君詩語這般害怕,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那笑聲在君詩語的耳朵裡就跟夜鬼嘶吼般可怖,似要將她的靈魂都撕裂。
“殿下請---請放自重些,詩語怎麼說也是君相千金,殿下還是別胡來的好。” 君詩語鼓起勇氣結結巴巴的說道,聲音卻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屋內的氣氛愈發沉悶壓抑,君詩語站在那裡,只盼著司徒宇星能儘快離她遠點,每一秒的等待都似漫長的煎熬。
“君詩語姑娘,我還是要跟你提個醒,要是我八妹將來做出什麼其它的事來,到時可就沒人幫你收場了。”司徒宇星語氣壓迫的說著。
他又看了幾眼君詩語,接著說:“來人,送詩語姑娘回去。”
他就這樣放君詩語回去了,但那臉上的笑容讓君詩語寒徹全身,仿若那笑容背後隱藏著無數的算計。
私密而又充滿危險氣息的房間裡,岺瑤如鬼魅般悄然現身。
她身著一襲薄如蟬翼的紗衣,玲瓏曲線若隱若現,眼神中閃爍著熾熱而又瘋狂的光芒。
葉子成看到岺瑤的瞬間,心中警鈴大作。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股隱藏在體內的黑暗力量開始蠢蠢欲動,彷彿有兩個靈魂在體內拉扯,一個是清醒而抗拒的自己,另一個則是被藥物激發的狂暴而迷失的靈魂。
岺瑤蓮步輕移,輕輕貼近葉子成,她的雙手如蛇般纏繞上葉子成的脖頸,吐氣如蘭:“子成哥哥,你為何要如此抗拒我?我們本就該是天生一對。”
說著,她的紅唇輕輕印上葉子成的臉頰,沿著下顎緩緩向下。
葉子成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他緊咬牙關,試圖抵抗那股不斷攀升的慾望。
但岺瑤的引誘愈發猛烈,她的身軀緊緊貼著葉子成,柔軟的觸感如電擊般傳遍他的全身。
“岺瑤,你為何要這般對我?” 葉子成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聲音中帶著痛苦與掙扎。
岺瑤卻只是咯咯嬌笑,她的手肆意地在葉子成的胸膛遊走:“子成哥哥,你只需盡情享受就好,不要想太多。”
說罷,她輕輕一躍,雙腿盤上葉子成的腰間,更加賣力地配合著體內那股瘋狂的衝動,她渴望看到葉子成徹底沉淪,完完全全失去自我。
成為只屬於她的傀儡,在這瘋狂的慾望漩渦中,她的笑聲與葉子成痛苦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房間裡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曖昧與危險氣息。
君詩語很快被送回了自己的屋子。
暗衛離開之時提及,司徒宇星有樣東西要送給她,就放在桌上。
她滿心好奇地走過去檢視,只見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擺在那裡。起初,她還以為司徒宇星因忌憚她相府千金的身份,自知夜裡這般行事冒犯了她,所以送禮以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