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猛地向前磕了一個響頭,額頭觸地,發出 “咚” 的一聲悶響:“姨娘我願去,我不怕死,三爺待我情誼深重 ,我不會畏縮。
只是秦香的命就交到您手上了,我若有個三長兩短,秦香那丫頭可就沒了依靠。她本就心地善良,單純得像張白紙,那些個心狠手辣的傢伙,肯定不會放過她。
我求求您,看在少爺的份上,把她調到您身邊護著。只要她能平安無事,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岺姨娘望著跪在地上的陳強,眼中閃過一絲動容,微微點頭:“你對少爺的這份忠心,是三兒的福氣,你放心,我定會護住秦香,不讓她受半點傷害。
你此去務必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眼睛放亮,耳朵放尖,別走那大道,挑些人跡罕至但相對安全的小徑,快去快回,莫要讓我和秦香久等。”
而此時,在自己房中渾然不知危險將至的秦香,正哼著小曲兒,滿心歡喜地疊著衣裳。她天真地以為陳強此行不過是小事一樁,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必定是平平安安的。
當得知岺姨娘要調她過去伺候時,她興奮得雙頰泛紅,眼睛亮晶晶的:“太棒了!能去岺姨娘院裡,還能等強哥回來,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她歡快地在房中蹦躂著收拾東西,絲毫未曾察覺,一場足以將他們吞噬的巨大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葉子成滿心歡喜地與司徒青浩結伴來到馬廄,準備為即將開始的騎射比賽牽出自己的馬匹。
然而,當他的目光觸及馬的瞬間,喜悅之色瞬間僵住。
只見那匹馬原本應是神采奕奕,此刻卻低垂著頭,眼神呆滯,往日的精氣神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子成心中一沉,眉頭緊緊皺起,滿心疑惑地喃喃自語:“這馬怎麼會如此精神萎靡?學院不是有專人悉心照料這些馬匹嗎?”
他心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咬牙切齒地說道:“定是有人蓄意為之,想讓我在下午的比賽中出醜,無法參賽!”
說罷,他急忙上前檢查,當看到馬槽裡殘留的藥粉痕跡時,葉子成一臉深思的說道:“究竟是誰,如此卑鄙無恥,竟敢對我的馬下手!”
一旁的司徒青浩目睹此景,同樣氣憤填膺,他重重地踢開了邊上的碎石,說道:“這簡直太過分了!定要查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竟敢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要不你去騎我的那匹馬吧,反正我又不參賽。”
葉子成聽後,心中湧起一絲慰藉,微微頷首道:“目前也只能如此了。走,先去瞧瞧你的馬。” 兩人腳下生風,快步來到司徒青浩的馬匹跟前。
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大吃一驚,這匹馬的症狀竟與葉子成的那匹如出一轍,皆是無精打采、萎靡不振,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
司徒青浩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嘴巴張得大大的,足以塞進一個雞蛋。“怎麼會這樣?難道那人料到我會幫你,所以連我的馬也不放過?這也太狠了吧!”
葉子成迅速冷靜下來,雙眸微眯,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青浩,莫急。我有辦法。我這裡有解藥,給馬吃下去應該就能恢復如初。”
司徒青浩先是一愣,彷彿被定住了一般,隨後像是反應過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之色漸漸消散。
他帶著幾分調侃地說道:“你這傢伙,原來早有準備啊!倒是讓我白白擔心了一場。”
葉子成笑而不語,看似從懷裡拿出藥來,實則運用意念從空間裡取出瞭解藥。他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向來謹慎,為了以防萬一,早已在空間裡備齊了各種可能用到的物品。
他動作輕柔地給馬喂藥,一邊說道:“看來一會兒還得去檢查一下弓箭的情況,說不定也被人動了手腳。”
司徒青浩連連點頭,神色凝重:“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等比賽結束,一定要揪出這個幕後黑手,讓院長將他逐出學院,以儆效尤!”
“別生氣了,我知道是誰做的。算我欠她的,這次就不要計較了。”
葉子成微微嘆了口氣,似有幾分不忍與釋懷交織在一起。
“子成啊!你說說你之前怎麼就那麼喜歡跟人曖昧呢?你看這事搞的,還好你現在變了,不然我才不放心把我妹妹交給你呢。”
司徒青浩眉頭微皺,眼神中帶著些許調侃與感慨。
葉子成聽了,只能尷尬地咧了咧嘴,乾笑兩聲,試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