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抬起頭,眼神深邃而豁達,緩緩說道:“擔心什麼?年輕人嘛,這個年紀正是好年華,情愛懵懂的時候,就像剛學會奔跑的小馬駒,容易衝動。這是他們必然要經歷的過程。”
那語氣中帶著對年輕人的理解和寬容,也似乎在回憶自己年輕時的歲月。
司徒懷仁微微點頭,又拿起一枚白子,若有所思地看著棋盤。
他沉吟片刻後說道:“話雖如此,可這事兒在學院裡鬧得沸沸揚揚的,總歸是有些影響。”
院長再次看向棋盤,目光專注而堅定。
他平靜地說道:“無妨。只要他們不鬧得太過,我們這些老傢伙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畢竟,誰沒有過年輕的時候呢?年輕的時候,我們不也做過一些衝動的事?”
說完,他落下一子,那棋子帶著一種沉穩的力量,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司徒懷仁看著棋盤上新落下的黑子,手懸在半空,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他讚歎道:“院長這一子下得妙啊。看來院長是對這些年輕人的事看得很開呢。”
院長微笑著點頭,眼神在棋盤和司徒懷仁之間流轉。
他溫和地說道:“這世間萬物,皆有其發展規律,感情之事更是如此。我們無需過多幹涉,就像這棋局,每一步都有它的變化和結果。”
那話語如同智慧的箴言,讓人深思。
說著,院長又落下一子,棋盤上的局勢愈發緊張微妙。
月光如水,岺瑤決定付諸行動,深吸一口氣,憑藉著兒時的記憶以及自身卓越的模仿能力,開始臨摹葉碗清的筆跡。
她的手沉穩而熟練地在紙上舞動,每一筆都精準地復刻著葉碗清的風格,從字型的結構到筆畫的粗細變化,無一不像。
很快,一封滿是惡意中傷君詩語和君博仁的信件便躍然紙上。
信中的內容極盡詆譭之能事,說君詩語在學校行為不檢點,四處勾引人卻未得逞,便惱羞成怒地找人麻煩;而對於君博仁,更是使用了極為粗俗的辱罵之詞,稱其為 “傻逼”。
待她慢悠悠收拾好後,聽見腳步聲:“博仁,你來了。” 岺瑤輕啟朱唇,聲音溫柔得如同涓涓細流。
君博仁忙不迭地應道:“瑤兒,等久了吧。” 說著,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岺瑤身上,滿是痴迷。
岺瑤的一個背影都讓自己情難自抑,一個箭步上前,猛地一下緊緊抱住岺瑤。
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感受著那柔軟的曲線,隨後用力將她往自己懷裡壓緊,讓她的身軀毫無縫隙地貼近自己。
他微微低下頭,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岺瑤那白皙修長的脖子上。
緊接著,他的雙唇輕輕印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肌膚,如蜻蜓點水般溫柔地吻著,從細膩的脖頸慢慢向上,沿著優美的下顎線,一點點地探索著,每一個輕吻都飽含著他壓抑許久的渴望。
岺瑤的身體微微顫抖,臉上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她輕喘著氣,微微仰頭,似是在迎合著君博仁的親暱舉動,一時間,花園中的氣氛變得無比曖昧,只剩下他們二人的心跳聲和這纏綿悱惻的愛意湧動。
君博仁的吻逐漸變得熱烈而急切,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岺瑤腰間遊走,似是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岺瑤微微掙扎了一下,卻更似欲拒還迎,她輕推了推君博仁的胸膛,聲音帶著一絲嬌嗔:“博仁,別這樣,這裡會有人看見的。”
君博仁卻仿若未聞,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便又埋首在她的頸間,含糊不清地說道:“瑤兒,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對你的思念已經快要將我吞噬。”
說罷,他的唇沿著她的鎖骨緩緩向下,留下一串曖昧的痕跡。
月色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十二公主司徒白靈的閨房內,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銀白。
微風輕拂,紗幔輕舞,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似在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幾分旖旎。那月光如同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讓人彷彿置身於一個童話世界。
葉子成在這夜的掩護下,悄然來到司徒白靈的房間外。
他的心跳如鼓,在胸腔中劇烈地跳動,彷彿要衝破胸膛。這些日子以來,他內心的情感如同洶湧的潮水,不斷地衝擊著理智的堤壩。
他對司徒白靈的感情,像是在心底種下的一顆種子,在不知不覺間生根發芽,如今已長成參天大樹,讓他無法忽視。
他在門前徘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