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瑤自那日在校門口目睹葉子成與那女孩曖昧的場景後,心中便像被貓抓一般,好奇與嫉妒交織在一起,促使她四處打探。
她在學院的各個角落穿梭,小心翼翼地向那些看似訊息靈通的同窗打聽。
每一次詢問時,她都裝作不經意地提及,眼神卻緊緊盯著對方的反應,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透露線索的神情。
終於,在一個午後,從一位貴族千金的口中得知,那女孩竟是備受寵愛的十二公主司徒白靈。
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狠狠地擊中了岺瑤。
她呆立在原地,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中滿是震驚與絕望。
“怎麼會是公主?我拿什麼去與她競爭?”
岺瑤在心中痛苦地吶喊著。在極度的失落與慌亂之中,她的思緒開始飛速運轉,一個計劃漸漸在她腦海中成形。
此後,岺瑤開始刻意地接近君詩語與君博仁。
她常常在君詩語面前表現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陪著君詩語散步時,耐心地傾聽她對葉子成的哀怨與思念,時不時輕聲安慰:“詩語姐姐,你莫要太過傷心,子成表哥或許只是一時糊塗。”
她的眼神真摯而誠懇,漸漸地,君詩語放下了心中的防備,將岺瑤視為知己。
而在與君博仁相處時,岺瑤則使出了渾身解數。
她會在君博仁練武受傷時,帶著精心熬製的傷藥前來,眼神中滿是關切與心疼:“博仁哥哥,你一定要小心些,看到你受傷,我心裡好難受。”
說著,她的手輕輕撫上君博仁的傷口,那溫柔的觸感讓君博仁心中一動。
一來二去,君博仁也被她迷惑,與她暗通款曲。
岺瑤在與他們相處的過程中,心中始終盤算著自己的陰謀。
她深知君詩語對葉子成的深情以及君博仁對葉子成的怨恨,她要利用這兩人的情感,將葉子成身邊的威脅一一清除,尤其是司徒白靈這個強大的競爭對手。
她就像一個隱藏在暗處的蜘蛛,精心編織著自己的網,只等獵物踏入陷阱,便會毫不留情地發動致命一擊,以實現自己獨佔葉子成的野心。
在繁華的京城,葉將軍看著整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葉君浩,眉頭緊鎖,二話不說,揪著他就往虎翼營拖去。
葉君浩一路慘叫不止:“爹啊,我不去啊,我真不去啊!” 然而,葉將軍仿若未聞,硬是將他扔到了新兵營裡。
這下可苦了葉君浩,沒過幾日,他便被折磨得不成人樣。這天,他頂著一張被太陽曬得黑如炭塊的臉,風風火火地衝進了老夫人的院子。
一進院門,他便 “噗通” 一聲跪在老夫人面前,緊緊抱住老夫人的腿,開始撒嬌:“奶奶,您可得救救我啊!您瞧瞧您寶貝孫子,都快成黑炭了,再這樣下去,您都認不出我啦!”
老夫人看著他這副狼狽模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這是怎麼啦?瞧瞧你這臉,跟從煤堆裡剛爬出來似的。”
葉君浩哭喪著臉說道:“奶奶,還不是爹啊,非得把我拉到虎翼營去練新兵。那太陽可毒了,天天曬著,我感覺自己都快被烤乾了。而且那些新兵訓練可累了,我這小身板哪受得了啊?”
老夫人笑著點了點他的額頭:“你呀,就是太懶。你爹那是為你好,想讓你鍛鍊鍛鍊。”
就在這時,岺夫人走了過來。看到葉君浩這副模樣,她嘴角微微一撇,眼中露出一絲無奈:“哼,就你這樣還叫苦?你看看你妹妹碗清那丫頭,要是她在軍營,那些將領都得躲著她。人家那才是有本事,哪像你,就知道撒嬌偷懶。”
葉君浩一聽,不樂意了:“娘,您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和葉碗清都是你生的,你還不知道嗎?她就是個彪悍的母老虎,我可是個文弱書生。”
岺夫人不吃他這套,冷笑一聲:“你還文弱書生?你之前跟碗清和子成一起學的武功什麼時候廢了?我看你就是個沒出息、懶惰的傢伙。碗清那丫頭機靈勇敢,要是她來訓練新兵,說不定比你爹都強。你再看看你,就知道在這兒求奶奶救你,丟人現眼。”
老夫人皺了皺眉:“好了好了,別說了。這孩子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別再數落他了。” 說著,老夫人輕輕扶起葉君浩,讓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眼中滿是慈愛。
老夫人拉過葉君浩的手,輕輕拍了拍:“君浩啊,奶奶知道這幾天你受苦了。你爹的做法是有些強硬,但他也是希望你能成長。不過呢,奶奶也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你不想去練新兵,肯定有你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