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姨娘微微一笑,心中卻在冷笑:“哼,你別想一直壓我一頭,我兒子同樣有能力參與此事。”
嘴上卻說道:“大夫人,妾身只是覺得君浩這孩子有心參與,或許也能在這事兒上出一份力呢。畢竟多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嘛。”
大夫人冷笑一聲:“哼,多個人多份力?我看是有些人別有用心吧。紹軒處理這些事兒已經綽綽有餘,可別到時候人多手雜,把事情搞砸了。”
岺姨娘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心中暗罵:“你就一味護著你兒子吧,我兒子哪點比他差了?”
但還是笑著說:“大夫人這話說得,君浩也是一片好心,怎麼會搞砸呢?而且這事兒關係重大,多個人幫忙,也能更快地解決問題。”
大夫人臉色一沉:“哼,好心?我看是想搶功勞吧。紹軒為了這流民的事兒忙前忙後,可不能讓某些人壞了好事。”
岺姨娘也不甘示弱,心中暗暗咬牙:“你可別太欺負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嘴上說道:“大夫人,您這麼說可就冤枉妾身了。妾身只是希望能為將軍分憂,並沒有別的意思。”
老夫人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頓時覺得頭疼不已。她皺著眉頭說道:“好了,都別說了。這事兒等將軍回來再定,你們都先退下吧。”
大夫人和岺姨娘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甘,但還是起身告退。
秦香滿心歡喜地提著一籃自己親手做的點心,腳步輕快地朝著寧佳的住處走去。
往昔在府中一同伺候三少爺的日子裡,雖說兩人時常為了爭寵而拌嘴鬥氣,可當她被三少爺許配給陳強做正室娘子後,那些曾經的齟齬都化作了對寧佳的牽掛。
她總是惦記著這個曾經的姐妹,一有空便會來陪寧佳說說話、解解悶。
只是三少爺一走,她發覺寧佳有些異樣,按常理寧佳應該做事才是,可她卻常常尋不見寧佳的蹤影。
今日,秦香像往常一樣前來碰碰運氣,還未靠近院子,便隱隱聽到一陣不尋常的響動。
她心中一驚,以為是有小偷潛入,當下小心翼翼地從院子的另一側悄悄靠近,躡手躡腳地來到窗下。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聽這聲音不對,帶著幾分緊張與好奇,伸出手指在窗紙上輕輕戳了一個小孔,眼睛湊近往裡瞧去。
這一眼望去,秦香只覺腦袋 “嗡” 的一聲,差點驚呼聲脫口而出,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屋內,大少爺葉紹軒正以一種極為粗暴的姿態強佔著寧佳。
寧佳的臉上滿是痛苦與不情願,她的雙眼緊閉,淚水順著臉頰不斷滑落,可她的身體卻在葉紹軒的掌控下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他的種種需求。
葉紹軒的雙手如鐵鉗一般死死地禁錮著寧佳的身體,他的嘴唇在寧佳的脖頸間肆意遊走,留下一道道紅痕。
寧佳的衣衫早已不復存在,她的雙手無力地推搡著葉紹軒,卻好似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秦香的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引起屋內人的注意。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滿是震驚與憤怒,怎麼也想不到會撞見如此不堪的場景。
她的目光在寧佳那絕望的面容和葉紹軒那瘋狂的舉動之間來回遊移,一時間竟不知所措,只覺得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噩夢。
岺姨娘氣呼呼地回到自己院子,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她重重地坐在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平復了心情。隨後,她叫來丫鬟,吩咐道:“去,把二少爺找來。”
沒一會兒,葉君浩來了。他看著岺姨娘難看的臉色,心裡 “咯噔” 一下,知道肯定是有事,便小心翼翼地問道:“娘,您找我?您臉色不太好,是出什麼事了嗎?”
岺姨娘看著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君浩,你跟娘說實話,你為什麼要插手流民的事?你知不知道這事兒有多麻煩?”
葉君浩抿了抿嘴唇,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娘,我知道您擔心我,但是我必須得這麼做。您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去軍營訓練新兵嗎?因為我發現了一件大事。”
岺姨娘眉頭一皺:“大事?什麼大事?你可別瞞著娘,這事兒可不能胡來。”
葉君浩皺著眉頭說道:“娘,我發現大哥根本沒去查流民的來源,他只是在一味地驅趕流民,根本不管流民的死活。那些流民裡有很多老人、婦女和孩子,他們本來就已經很可憐了,大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