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拿來後,她輕車熟路地為葉子成包紮起來。
嘴裡輕聲安慰葉子成:“三哥,你忍著點,很快就好。” 葉碗清眉頭緊皺,她深知這次刺殺絕非偶然,事情太過蹊蹺。
那微微蹙起的眉頭,片刻之後,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對眾人說道:“我們不能在此停留,事不宜遲,我們連夜趕路前往學院。學院有眾多高手,在那裡,沒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出手。”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她又看向陳統領,語氣嚴肅地說:“陳統領,你立刻派人加急回去,把這裡發生的事情詳細稟報給父親,讓父親徹查到底是誰要謀害我們性命。
我們必須儘快找出幕後黑手,以絕後患。”
陳統領抱拳領命:“是,小姐!屬下這就去安排。” 說完,便迅速去挑選合適的人手,讓他返回將軍府稟報訊息。
急速行駛一段路後,他們看見前方路旁一輛馬車身微傾斜,顯然是出了故障,一個身著粉色羅裙的女子,孤零零地站在馬車旁,她焦急的面容顯的很害怕。
車伕拉緊韁繩,馬車緩緩停下。
還未等他開口詢問,那女子便蓮步輕移,快步走到他們的馬車前,微微屈膝行禮,聲音輕柔婉轉,帶著一絲嬌弱:是“葉子成表哥跟葉碗清表姐的車架嗎?是我呀,我是岺瑤。”
葉子成與葉碗清面面相覷,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濃濃的疑惑。
從車廂走出,葉子成率先出聲,語氣中滿是質疑:“表妹?我們何時有了你這麼一位表妹?我怎從未聽家中提起過?”
岺瑤帶著哭腔說道:“表哥,你怎能如此狠心不認我?雖說咱們許久未曾相見,但血濃於水的親情怎會有假?
我一直盼望著能與你們一同前往學院,也好有個依靠。如今這馬車壞在半路,若是你們棄我不顧,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葉碗清看著她,眉頭輕皺,毫不客氣地說道:“哼,誰知道你是不是冒牌貨,這深更半夜的,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林瑤聽聞,急得直跺腳,那模樣倒有幾分楚楚可憐:“表姐,我真的是岺瑤啊。你瞧,這玉佩是小時候你輸予我的,你難道忘了嗎?” 說著,她忙從腰間解下一個精緻的玉佩,遞到葉碗清面前。
葉碗清接過玉佩,藉著燈籠的光亮仔細檢視,心中的疑慮雖未全然消散,但語氣已緩和了些許:“就算你是表妹,可我們這馬車本就狹小,帶著你怕是諸多不便。”
蘇瑤眼珠一轉,靈動的雙眸看向葉子成,眼神中滿是哀求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她輕輕靠近馬車,仰起頭看著葉子成,輕聲說道:“表哥,你向來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我一個弱女子在這荒郊野外獨自面對危險吧?”
葉子成只覺臉上微微一熱:“罷了罷了,既是自家妹妹,那便上車吧。”
岺瑤頓時喜笑顏開,提起裙襬,輕盈地跳上馬車。
上車後,她卻故意挨著葉子成坐下,葉子成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
岺瑤佯裝不知,反而從身旁的包裹裡拿出一些精緻的點心,笑著說:“表哥,表姐,這是我親手做的點心,你們嚐嚐。”
葉碗清反正不怕拿過一塊點心放入口中:“嗯,味道倒是不錯。不過岺表妹,你可別在馬車上搗亂。”
岺瑤眨了眨眼睛,乖巧地應道:“表姐放心,我定會乖乖的。”
可話雖如此,她的腳卻在裙襬的遮掩下,輕輕碰了碰、蹭了蹭葉子成的腳,葉子成身體一僵,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暗罵到這古人都這麼飢渴的嗎?
一行人連續加急趕路終於抵達了學院所在的城鎮。
此刻正是上課時間,城鎮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安靜得只剩下風吹過的聲音。
偶爾能瞧見一兩個身著學院服飾的學生,想必是請假出來採買生活用品的,他們腳步匆匆,手中拎著大包小包。
葉子成知自己和葉碗清已經晚到,不敢有絲毫懈怠,帶著眾人馬不停蹄地直奔報道處。
報到處位於學院大門附近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築內,周圍環繞著高大的松柏,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
葉子成作為二年級老生,對這裡還算熟悉,輕車熟路地帶著葉碗清進了報道處。
裡面的夫子看到葉子成,微微點頭:“葉子成,你可算是來了,還以為你要錯過這學期呢。這位是?” 夫子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笑意。
葉子成趕忙回答:“夫子,這是我妹妹葉碗清,今年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