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喂，一個有些疲老的聲音響起。”
“姐，是我，王白合。”
“姐你咋了，聲音怎麼有些沙啞？”肖媽疑惑的問道。
“咳咳！咳咳咳！”對面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
“姐，你沒事吧！”肖媽在電話一邊急的不行，這是咋了這是，怎麼會咳的這麼嚴重？
“咳咳，我，咳，我沒事。”王白鳳清了清嗓子，又咳了好幾下。
“怎麼想起打電話過來了？”
“我聽華北說在他們那兒的派出所救出了一個叫王小洄的五歲女孩兒，但是過了好幾天都沒有人去領，想起姐你的孫女不是叫小洄嗎？他怕萬一真是小洄就讓我打電話問問。”肖媽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對面又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
“咳咳咳！咳咳！白合，白合，小洄，小洄確實是走丟了，不過她已經不在了，前段時間我們在海灘邊上發現了她……她的……屍體……”王白鳳已經有些說不下去了。
那可是她的孫女兒啊！
“什麼時候的事？你們怎麼一點兒都沒跟我們說！”肖媽也驚訝的不行，他們這邊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
“咳咳，之前太混亂了，一時沒來得及通知你們。小洄爸媽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這個家裡面就只有你姐夫和我還能下床。”王白風聲音透著滿滿的疲憊，彷彿說一句話就要消耗她很多力氣似的。
“姐，萬一呢，你們給我一張小洄的照片我讓華北去看看。”
“對了，小洄屍體被找回來的時候還能看清她的全貌嗎？”肖媽感覺嘴裡的話有些問不出口。
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
“已經腫脹的看不清了，照片有，我給你發過去。”王白風沒報什麼希望，他們已經親眼見到了小洄，怎麼可能還活著。
“好，姐你們要注意身體，這個家現在就你和姐夫了。千萬被把自己身體整垮了。”肖媽本來還想安慰幾句，但最後也只是空洞的說了幾句。
這樣的痛她沒有體驗過，感覺說什麼都沒有太大作用。
掛了電話，肖媽又給肖華北打了個電話回去：“你見過那小姑娘沒？”
“還沒有，怎麼了媽？”
“你找個時間去見見那小姑娘，問問她還記得家裡面的人不？你，你姨媽的孫女小洄我剛剛問了，前段時間死了……”肖媽說起來都有些難過，那個小孩子上次見還是個胖嘟嘟的小嬰兒，才幾歲就不在了。
“……”肖華北一時間沒說出話來，怎麼會這麼突然。
“知道了，我明天去。”
下午，王大牛三人準時來到明瑜家。
“明瑜姐，我們來了！”
“快進來。”明瑜手上拿著一個番茄吃著。
現在番茄已經不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沒有了。
這兒的冬天雖然沒有北方那麼冷，但是是溼冷，有時候還會下雪，是那種從各個方向深入骨髓的那種冷。
冬天一般除了白菜蘿蔔之外也，也很少有其他的菜。
“明瑜姐，我們在山上撿了板栗！”三個人提著一兜子板栗進來。
“你們去哪兒撿的？近的不是都被撿完了？”明瑜看了看，板栗還挺大顆的。
“嘿嘿，我們發現了一棵隱藏起來的板栗樹，那兒應該是還沒有被其他人發現，滿地的板栗都沒人撿，我們還拿了一些回家都還剩下這麼多。”
三個人今上午可是高興壞了，一整棵樹的板栗全是他們的。
今上午可是給他們撿高興了。
“正好，我給你們弄個糖炒栗子。”明瑜笑著道。
上次撿的板栗家裡面還有一些，那幾棵樹後面成熟的應該也?能去撿了，等找個時間全部撿回來。
“我們給你幫忙！”
來這兒的次數多了，他們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拘束和客氣。
主動說道。
“你們三個就幫我看著璃寶和舒寶，這些板栗每一個在上面劃個口子就好。”明瑜拿了小刀和小簸箕給他們。
“好！”
齊嫙和楊雪成這時候還沒有下工，還有半個多小時左右才下。
明瑜今晚上打算吃火鍋。
天氣漸涼，吃個火鍋暖暖身子。
地窖裡的牛肉還有好多，之前她在黑市搞了些硝石，現在地窖裡的溫度在零下幾度，一點兒不怕裡面的東西壞掉。
牛肉、野豬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