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很快,下一場考核很快便開始了!
此次三身術考核的規則是學員們逐個排隊上前應考,於是乎,每當有一名學員從考核場地走出時,其臉上往往都會綻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這笑容背後的緣由,實則是此次考核的難度實在是低得超乎尋常。
其流程僅僅是從三個基礎忍術中隨機抽取一個,隨後將其成功施展出來即可。
三個基礎忍術,隨機抽一個,然後施展出來一個,這不是是個忍者都能過的嗎?
“哎!”
然而,就在這一片輕鬆的氛圍中,一聲沉重的嘆息打破了平靜。
眾人紛紛轉頭,只見水木垂頭喪氣地走出來,他的身影在周圍歡快的氛圍中顯得格格不入。
“水木,你沒過嗎?”
一位相熟的同學忍不住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
周圍排隊的學員們也都裝作不經意地豎起了耳朵,實則都在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
水木滿臉苦澀,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呢!剛剛太緊張了,分身術施展出來沒有達到要求,看來只能等明年了。”
他的聲音中滿是失落,再次長嘆一聲。
眾人看著水木,眼中皆流露出惋惜之色,並沒有人對他的失敗表示懷疑。
在大家的印象裡,水木一直是個激進且充滿鬥志的忍者,他對戰鬥充滿渴望,總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奔赴前線與入侵的敵人一決高下,其平時展現出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所以這次的失利,大家都理所當然地認為只是因為他過於激動而導致的失誤。
一位與水木關係較好的同學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給予一些安慰與鼓勵。
水木的眼神中卻滿是失望,整個人彷彿失去了往日的精氣神,就像一隻被打敗的鬥犬,鬥志全無。
“我...... 我...... 我明年、明年肯定能過的!”
水木的聲音帶著哽咽,眼眶也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似乎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他用力地揮了揮手,阻止了那些還想繼續安慰自己的同學們,然後拖著沉重的腳步,一臉落寞地轉身離去。
那背影在眾人的注視下顯得格外孤寂,彷彿承載著無盡的失落與不甘。
“哎!可惜了......”
最先上前安慰水木的那位同學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滿臉都是惋惜之情。
“確實,沒有畢業對水木的打擊肯定很大,大家可不能在水木面前提這件事情!誰不知道他對這次考核寄予了多大的期望啊......”
另一位同學附和著說道。
一時間,就連那些平日裡與水木並不熟悉的學生們,看到他那落寞的背影,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同情與惋惜。
在他們眼中,水木一直是個懷揣著偉大理想的忍者,如今卻在這小小的考核上栽了跟頭,實在令人唏噓。
“多麼有理想的一個人啊!竟然失敗了!” 一位低年級的學員輕聲感嘆道。
就在這時,考官那嚴肅的聲音響起:“下一個,不知火不追!”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將目光從水木離去的方向收了回來,重新聚焦到考核場上。
者學校的角落,日向玲微微蹙著眉頭,待確認周圍再無旁人留意後,她輕輕湊近日向鏡,壓低聲音說道:
“鏡,我感覺、感覺那個水木有點奇怪......”
日向鏡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寵溺地揉了揉日向玲的腦袋,眼中笑意盈盈:
“你還看出來了!”
日向玲一聽,頓時柳眉倒豎,不滿地哼道:
“哼!什麼叫我還看出來了?明明是極其容易察覺之事!”
這一回,日向鏡並未像往常那般與她鬥嘴,只是靜靜地將目光投向前方正漸漸遠去的水木。
對於水木今日的行徑,日向鏡心中雖有思緒,卻也不知從何說起。
他對水木,其實有著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欣賞。
在他看來,水木並未如大多數人那般盲目從眾,在對諸多事情都懵懂無知的情況下,便火急火燎地趕來參加考試,滿心只想著提前畢業,奔赴那看似榮耀的忍者戰場。
水木選擇了另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哪怕這條道路或許佈滿荊棘,又或許會遭受眾人的誤解與質疑。
但這恰是日向鏡對水木另眼相看之處。
水木竟能將逃避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