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顆不聽話的棋子。以前覺得只要我不結黨就能遊刃有餘的左右逢源,現在看來我還是想的太過單純了。
在帝王眼裡還真能看到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那麼一點意思。
“我讓李綱去淮南東路練兵了,聽說你看中了一個叫做岳飛的小子。你是不是已經在暗中幫著他組軍了啊。這可是和大宋律背道而馳了啊,你想造反?”宋高宗眼神冰冷的看著我。
“臣要是想反,就不會千里勤王了。杭州城提前建皇城是蔡太師的意思,而且杭州的確比福州更加適合做都城。北上之志不可無,國有正氣才能長存。”我說的義正詞嚴。
“好一句,國有正氣才能長存。你暗中資助的事我就當不知道,但是你要知道尺度。”宋高宗的眼裡沒有讚賞,反而多了警惕。
我出宮後一身冷汗,我開始懷疑宋江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當官這條路看上去風光無限,實則步步驚心,現在更是有種懸崖邊上行走的感覺,前路坎坷,但是隻有前面有光。我可以退到山裡面,自己點一把火,但是自己點的火遲早是會滅的。
我回到了“好再來”。秦檜還躺在桌子上,小琴看到我後臉上焦急的神情也消失了“藥效快過了,你快去躺著吧。”
我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檜把我推醒了,還不忘嘲諷我作為一個強盜酒量還沒有他一個文人好。
秦檜走後俞法晨從一旁的憑欄後走了出來說道“銀錢糧草都送到了,蔡絛很配合。”
我拍了拍俞法晨說道“我們現在算是真的榮辱與共了啊。走去喝一杯吧。”
俞法晨看著我笑罵道“夠強盜,拉人下水的本事還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