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五萬和無為軍十萬防守楚州應該問題不大。
看這個架勢,現在的金國國力也是每況愈下了,就這三十萬我們應該能應付的了。只是怎麼要我們能減少損失,畢竟我心裡可還是想著要收復汴京城的。
至於領兵的這個完顏亮嘛?作為一個皇子,這是過來撈軍功的啊。
“這是什麼情況?”我抽出一份關於人事任命的軍報問道。
吳表臣重新又看了一眼軍報後說道“這是吸取了王爺以前建立兩路制司的經驗,為了在金國後方製造混亂。這個耿京就是其中之一,他現在在北岸已經拉起了一支近千人的隊伍了,陛下也賜名-天平軍。”
“好了,我能調動的兵馬有那些?你也要做好兩路失利,危及臨安的準備。臨安防務不能有問題。”我看向吳表臣也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南康軍跟隨王爺北上,王爺覺得可還行?”吳表臣有些不確定我的想法。
“好,今晚動身。”我說完後便回府了。
八天後我和南康軍一起來到了商州城,任天錫見我來了後立馬前來彙報當前的局勢。
聽完任天行的彙報後,我發現商州一路只能死守,一點操作的空間都沒有。反而韓彥直的東路操作的空間很大,但是韓彥直的兵力又似乎有些吃緊。
部隊休整了一天後,我找來任天錫和蔡機說出了我的想法。
“我想從南康軍裡抽調三萬輕騎,一路向東。幫著韓彥直把東路的十五萬打退。蔡機帶著剩下的七萬南康軍由你任天錫節制。”我看向任天錫說道。
任天錫似乎很意外,半天沒有說話。
“再給你七萬人,你還守不住嗎?”我追問道。
“只是要守住的話,我沒問題。”任天錫給出了讓我滿意的答案。
當夜我就領著我的親兵和三萬騎兵出城了。一路晝伏夜行,第二晚我這三萬人就離金兵只有五十里的距離了。
樞密院的密探每晚都會找到我軍,一是告訴臨安我部的位置,二是告訴我周邊的態勢。
今晚,密探給我送信,讓我派一支千人騎去南岸接應太平軍。
這種活我自然是交給了俞家兵和我的親兵營。
天快亮了,俞家兵也回來了。他似乎沒有把太平軍帶回來,只領來一個書生模樣的傢伙,手裡還提著一個人頭。
“什麼情況?”我看向俞家兵說道。
“在下辛棄疾,是天平軍指揮室耿京的掌書記,這個人頭是天平軍副將張安國。張安國刺殺耿京後,連夜逃入金營,我帶了二十騎一路殺入金營砍了他的頭。我準備過河把天平軍拉回南岸和韓將軍的兵馬匯合。”這個叫辛棄疾的讀書人表情淡定的說起了他闖金營的理由和過程。
這是個猛人啊,讀書人裡也有這麼猛的人,這真的是開眼了,開眼了。
“還未請教您是?”辛棄疾好奇的看向我,我猜他把我當成韓彥直的部將了。
“這位是戴郡王。”俞家兵指了指我和我身後的帥旗說道。
“王爺不是在商州嗎?王爺這招高啊。這兩路金兵只要打退一路,剩下一路不攻自退。那我立馬過河兩天後在把太平軍領來與王爺一同殺敵。”辛棄疾也是一個急性子,說完轉身就走了。
原本準備今晚偷襲前方的軍營,結果辛棄疾給我來了這麼一出,我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等著了。
辛棄疾也是個說話有信的人,第二天晚上便把太平軍的人都給我帶來了,雖說只有一千多人,但也是一件好事。
安頓好他們後,我領著部隊走出了山口,對金營發動了夜襲,這一戰不殺它個幾萬人,我都覺得虧。
金兵也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大一支軍隊出現在他們後方,我軍如天兵下凡一般一路所向披靡,綿延幾十裡的金兵大營,不到兩炷香的功夫我們就殺穿了。
我帶頭調轉馬頭再次發起了衝鋒。
天空出現了一絲血紅色,我知道天亮了。俞家兵過來彙報戰果:我軍折損一萬五,斬首七萬,金兵已全部退回黃河北岸。
我讓辛棄疾南下去找韓彥直,自己則在原地休整了一天後,準備西進商州,殺它一個回馬槍。
我這邊正在一路向西,身後一騎飛奔而來,我一看是那個叫辛棄疾的小夥子。
“王爺,在下願隨王爺殺金狗一個回馬槍。”辛棄疾拱手說道。
我也就點了點頭。
金兵的西路大軍還是有些章法的,我軍在半路就遇到了遊弋的哨騎,我軍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