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指揮這群在地方上打群架打習慣了的兵痞利用相互之間互有保護的站位很輕鬆的就把這一千長槍兵給分割全殲了。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效果這麼好。吳其平更是得意洋洋的端坐在馬上,用鼻孔看著對面的主帥。
當我聽到對面的號角聲後,我也明白這第二波攻擊才是要真正的見真章了。
只見對面兩支騎兵千人對從兩翼而出,看樣子是要斜插進我方陣內。而正面依舊是長槍兵壓上,只是這次上來的長槍兵可是有五千人哦。
我不斷的下達命令,一旁的小校也不斷的打著旗語,陣型也不斷的變化,好在這群傢伙配合還算嫻熟,幾次變陣雖說出了一些小問題,但是雙方絞殺在一起後也就無傷大雅了。
吳其平看著看著也發現了問題,他又變的焦急了起來“國公爺,按這個打法,這一陣我們肯定能贏,但是也經不起人家三萬人車輪戰啊。”
我摸了摸馬的鬃毛說道“應該到了。你敢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嗎?”
“啊?”吳其平還沒明白過來,我就看到瀘州城方向有一騎飛奔至敵軍主將身邊。看來報信的來了。
看著對方主帥那憤怒的表情,我又看了看吳其平說道“準備好了嗎?要開始了哦。”說完我也拔出了刀。
只見對方主帥揮劍朝我們這邊一指,對面的叛軍一擁而上。我也揮刀向前大喊道“生擒那位段王爺,我們就都能活了。”
我率先衝出陣去,留下來保護我的一百親兵也緊隨其後,吳其平也帶著剩下的兵卒和叛軍對撞而去了。
我一路劈砍,眼裡只有那位姓段的王爺,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我被幾支箭射中了,但是都沒有穿透我的鎖子甲。一時之間我真的有一種我是常山趙子龍的感覺。
我殺的正起勁時,我的馬突然往下一栽,我也摔下了馬,回頭一看,原來我的馬已經被砍了兩個前蹄了。我剛站起身來就有幾個叛軍圍了過來,好在親兵營跟我跟的緊,立馬把我保護了起來。
我看著離我只有五十步不到的叛軍主將,嘴角竟然不自覺的上揚了。“活捉他。”我大喊一聲,親兵們也像打了雞血一樣衝了過去,只是我感覺我每前進一步,段王爺就後退一步,看著自己身邊的親兵越來越少了,我們也和吳其平領的城防軍被分割開來了。我這才發現我的情況很不妙。
“兄弟們,俞家兵要來了。我們繼續衝。”我迅速的反應過來,我要活,希望只能寄託在俞家兵身上了。昨晚我特意囑咐他,拿下瀘州後再帶騎兵過來支援,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叛軍身後塵土飛揚,我知道俞家兵來了。一時間我這邊的壓力小了很多,高坐馬上的段王爺臉上也出現了慌亂的表情。
“繼續衝。”我高聲大喊著。
在離段王爺只有二十步的距離時,我看到一騎飛馳而來在連續砍殺了幾個叛軍後直奔段王爺,來者正是俞家兵。
看著俞家兵一記斜劈直接把段王爺的馬頭給斬了,段王爺也摔落馬下,我幾大步跑了過去直接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降者不殺。”俞家兵大喊道,沒有多久雙方都停了下來。我看了看西邊,榮州城的叛軍也來了。
看到主帥都被我擒獲了,剩餘的叛軍全數退至了瀘州城以南一百里。這一戰,我軍斬首叛軍八千餘人,損失三千。好在叛軍中還是有個五六千願意留在我們軍中,我自然優先補充我的親兵營啊。
就這樣瀘州榮州重新被拿回,原本一萬五的兵力變成了兩萬。所下令所有兵馬進駐瀘州以防生變,吳志和吳其平也是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為了不增加兩國之間的仇恨我擅自做主把那位叫做段正風的王爺給放,叛軍也投桃報李撤軍到了邊境線一帶,但是沒有退兵的意思。
我讓吳其平上奏給臨安彙報一下我們這邊的情況,順便也讓他有北伐的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很快聖上就下旨褒獎了我們這一路的所有參戰官兵,只是沒有要我回朝的意思,讓我繼續守在這,直到叛軍退兵並重新成為我們的附屬國。
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內,只是吳其平帶來的其他訊息,讓我不免有些憂心了。
吳其平給我帶來了一好一壞兩個訊息:
好訊息是兩路北伐都很順利,岳飛已經兵臨汴京城下了,準備隨時攻城;韓世忠也打敗楚州的偽軍與金兵,現在已經收復了楚州,準備隨時攻打偽齊或揮師西進配合岳飛軍。
壞訊息是張浚因為一些事情被聖上痛斥,現在被貶成了楚州的轉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