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鏡流沒有取下遮眼的布帶,但她能聽見指甲與手機螢幕碰撞的聲音。
如此嚴肅的情況之下,敢拿出來手機的人,除他與羅剎之外,唯有景元一人。
“丹恆。”景元可以說一句“與你無關”,但鏡流畢竟是他的老師,回答一句也沒問題。
“幫我轉告他一句話,我會在鱗淵境等他。”
鏡流聞言沉默一會兒,語氣低沉說道。
藏在她心裡許久的想法,今日就要付諸行動。
景元:“…………”你有沒有一個犯人的自覺!
居然讓看守你的人幫你傳信……
更甚者,你居然想越獄……
景元沉默一會兒,沒有拒絕鏡流,不是因為鏡流是他的老師,而是他清楚鏡流的性格,即使他出言拒絕,鏡流依舊會採取行動。
幽囚獄是無法關注鏡流的。
作為曾經的雲騎,且是經常進出幽囚獄的雲騎,鏡流對於幽囚獄的內部情況很瞭解。
畢竟是水下監獄,即使相隔許久,內部構造也沒有多少變化。
鏡流曾經掌握的資訊,如今也有用……
也就是說,越獄對於鏡流來說很輕鬆。
“可以,我會幫你轉達。”景元沉著臉。
再一次見到師尊,沒有給他帶來任何驚喜,反而是無盡的煩惱與苦悶。
“把羅剎關在幽囚獄最底層。”
對於雲騎士兵吩咐一句,景元看向鏡流,“你跟我來。”
羅剎:“…………”區別對待真明顯啊!
腹誹一句,羅剎沒有直接說出來。
兩人離開幽囚獄,直接前往鱗淵境。
另一邊,收到訊息的丹恆,也把見面地點選在鱗淵境。
“鱗淵境……”刃聞言沉默,整個人散發著低沉的氣質。
對於雲上五驍來說,鱗淵境是一個特殊的地點。
是曾經幾人聚會的地方。
“鱗淵境?好……”對於景元選在鱗淵境見面,白珩有些疑惑,但沒有糾結什麼。
直接催促著兩人出發,直奔鱗淵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