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羲和立刻收斂笑意，認真的觀測起來。
大量的資料流在羲和的眼中劃過，與此同時暗位面之中的十一顆太陽也亮了起來。
“主人，原子的質量在增加，對空間的扭曲效果也在增加，雖然很微弱，但確實存在著虛空效應。”片刻之後，羲和開口說道。
凱莎聞言，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起來，在這之前，她升級四代神體時，從來沒有考慮過，升級過程中會引起虛空效應，畢竟原子實在是太小了。
而且虛空方面，天使在研究出次生物引擎後，就沒有再繼續研究下去了。
誰又會想到在升級四代神體時，專門去捕捉那幾乎微弱到沒有的虛空效應。
如此想著，凱莎開啟了破妄之眼，開始觀察帝蕾娜的神體反應。
帝蕾娜：你們禮貌嗎？一個個的都盯著我！啊……
“原子存在於空間之中，那麼對應的虛空之中是否存在一個概念原子或者對應的能量變化呢。”
“每一顆原子被安裝暗物質計算機後，一旦開始進行能量補充，就會產生一個對應的虛空效應。”
“若是能捕捉到具體的虛空位置，找到這個所謂的概念原子或者能量變化，我想，寫入演算法應該可以實現。”
盯著帝蕾娜的林雨，在心中緩緩的說著自己的分析。
“你有什麼想法？”凱莎好奇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微觀粒子方面，我還需要研究一下，有點複雜，我想想怎麼說。”
想了一會兒，林雨在心中繼續說道。
“空間之中存在的物質改變了空間，也就改變了空間對應的虛空。”
“我們把虛空與空間，看做一個整體，那麼在這個整體系統之中，所產生的任何變化都是相互影響的。”
“在這個前提下，我們都知道空間其實是一個獨立的系統，與之對應的，虛空也應該是自成系統的。”
“空間裡的一切遵循質能守恆定律，那麼虛空之中也要遵循一定的物理定律，我推測同樣是質能守恆定律。”
“這麼來看的話，虛空發生改變必然也有著對應的能量或者物質發生了改變。”
“假如虛空之中並不存在物質，那麼影響虛空的就是虛空能量的改變了。”
“而這個能量變化，如果將它進行資料化的表達的話，我覺得就是一種虛空演算法，與虛空引擎的那種還不一樣。”
說到這裡，林雨停頓了一下，指著帝蕾娜所在的營養艙繼續補充道。
“你們看，實際的情況是，原子所在的空間引入了外部的能量，那麼為了保持平衡，虛空之中的能量，也會對應的增加。”
“來源應該是來自於其他或者更大一個層面的虛空之中。”
“假如，我透過虛空演算法，控制虛空的能量變化，那麼虛空中的能量與原子所在的空間就會出現能量不平衡的現象。”
“那麼在這個平衡系統中，能量就會開始出現轉移，從能量多向著能量少的方向流動或者轉化，從而導致神體的狀態發生改變。”
“只是這種改變，我不確定是不是良性的變化。”
林雨的話，讓凱莎的嘴不自覺的微張著，特麼的，這個理論完全可行。
甚至所謂的虛空侵襲，在林雨的理論之中也能有所體現。
那就是虛空之中的虛空能量被限制，無法補充，在平衡系統中，體現出來的就是能量少。
於是神體所在的空間的物質與能量就會向著虛空轉移。
實際對應的變化就是熵增，熵增到極致，神體消失，化作沒有任何電荷以及力的基本粒子，最終……形成幻體。
如果反過來，虛空能量龐大，那就是熵減，熵減的過程，就是物質從無序化作有序，那麼將會實現一種能力……物質重組！
兩者綜合，那就是真正的不死不滅！
只是下一刻，凱莎的臉色突然有些怪異，正在收錄資料的林雨並未注意到。
“四代神體升級完成，正在開啟營養艙！”就在這時，超級計算機的提示聲響了起來。
林雨立刻斷開了連線，關閉破妄之眼，消失在原地。
“林雨，你把我神怎麼了！”正在與姜娥對戰的潘震，憤怒的向著林雨吼道。
“什麼怎麼了，我都沒進去過。”林雨說著，揮了揮手，將宮殿的大門關了起來，接著對著姜娥擺了擺手。
姜娥見狀，立刻停止了攻擊，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