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這毒弄不死你,疼也要疼死你!”
他氣姜玥瑤到現在還在嘴硬,當然更氣宋寒雲那個厚顏無恥的傢伙。
“早晚,爺爺我要弄死他!”
思洛則是一副快要哭的表情,看著公主難受,她也心疼。
早知道如此,今日她怎麼樣也要攔住公主,不讓公主和宋監主發生衝突。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然後聽到姜玥瑤說道。
“修啟,思洛,你們先出去吧,就像之前一樣。”
從前,姜玥瑤每一次毒發,都會趕走所有人,然後把自己關在這間暖閣裡一天一夜。
熬過去,就好了。
修啟皺眉道:“這怎麼行,這次你沒有解藥,我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
姜玥瑤語氣有些虛弱地道:“那你給我扎幾針吧,讓我睡一覺。”
“你倒是想得美!”
修啟雖然話是這麼說了,但看著姜玥瑤思索片刻,最終還是道:“思洛,你過來幫我把她扶到榻上躺下。”
“嘶。”姜玥瑤發出痛苦的聲音。
思洛知道眼下的姜玥瑤就算被輕輕碰一下,都會覺得是有人在拿錘子擊打他,便只能小心再小心。
這也是修啟不願意給她扎針的原因。
但姜玥瑤也只出聲了一次,之後便一直咬著牙,忍得滿頭是汗。
待姜玥瑤完全平躺下來,修啟道:“我要扎針了。”
那些針彷彿並不是紮在了她的皮上,而是扎入了骨頭的縫隙中。
一根針就有千鈞之力,要敲碎了她的骨頭,讓她跪下來,再也不敢生出反抗的心。
好疼啊!
嘴唇被咬破,淚水劃過眼眶,她的意識漸漸模糊,閉上了眼。
施完針後,修啟看著一臉痛色的姜玥瑤,吩咐道:“思洛,公主只是暫時睡著了。你看著她,我去拿點東西過來。”
*
這邊氣氛凝重,公主寢殿門前也不遑多讓。
劍拔弩張!
穆巫嘉的劍架在了寧柳的脖子上,語氣帶著殺意:“你不是穆文業,你是誰!”
寧柳自然不可能說實話,“我就是公主的駙馬,穆文業。”
寧柳並不瞭解穆文業和穆巫嘉的相處方式,這也是為什麼姜玥瑤一直避免二人見面。
所以她也不敢亂用稱呼。
至於兩人為什麼會撞見?
這事就要從穆巫嘉還是在意宋寒雲白日裡的話說起。
雖然公主府的護衛自然是不弱的,但是他怕宋寒雲使陰招,仗著自己的身份,對公主做出不利的事。
所以他便吩咐行四帶幾個人引開公主府的侍衛一會,自己再偷偷就進來。
確保公主無恙,他就立馬走。
寢殿周圍的侍衛並不多,穆巫嘉倒是沒費什麼力氣就進來了。
他站在月光下,看著漆黑一片的屋內,陷入沉思。
穆巫嘉在外面的時候,就有些奇怪公主府怎麼這麼早就熄了燈。
熄了燈說明公主歇息了。
寢殿周圍的侍衛應該會多一些,但事實卻不是如此。
最重要的是,這屋內似乎並沒有人在。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穆巫嘉一個閃身躲了起來。
寧柳不知道姜玥瑤中毒的事情。
本來今日姜玥瑤同她說今晚早些休息的時候,她也沒多想。
只不過當侍女同她說要早點熄了燈後,她便覺得有些奇怪,打算出來看看公主。
穆巫嘉看著獨自一人往寢殿走去的“穆文業”有些奇怪。
這穆文業怎麼大半夜地往公主寢殿去?
他思索片刻,然後喊道:“穆文業!”
寧柳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男人月洞門後走出。
明亮的月光下,她清楚地看到了來人的臉。
寧柳心中一驚。
糟了!怎麼是穆將軍!
她剛要喊人過來,穆巫嘉的劍就已經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於是就有了二人剛見面的那一幕。
穆巫嘉見寧柳不承認,道:“你的眼神是慌亂的,在強裝鎮定,但面上卻是一點神情都沒有。我雖然與我這位堂兄不算太熟,但他不是個面癱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
手裡的劍又偏了一點,“所以,你到底是誰?”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寧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