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看著眼眶通紅的沐芸，頓時手忙腳亂，“你別哭啊，我都告訴你。”
他拉著沐芸的手坐下，然後把謝焚塵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當然「一日夫妻」的事不能說，這要是說了還不得世界末日？
“那你昨天晚上是跟她在一起？”
“嗯，算是，這姑娘也是可憐人，換成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撐下來。”
這話是楚凡的心裡話，看著最親的人一個個的死在自己面前，而且每一個死狀都那麼悽慘，甚至連屍體都找不到，換做是他只會報復的更瘋狂。
沐芸開始同情心氾濫，好像忘了剛才的事情，“那以後怎麼辦？你不是說她還有自殺傾向嗎？”
“我也不知道，外界的醫療手段已經對她不起作用了，可能要等有一天她自己想通吧。”
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沐芸飛快的在他臉上啄了一下，“哼，等回家了再找你算賬。”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歪了，一聽到算賬他還有點興奮。
一下子操場就安靜下來，楚凡也就開始考慮自己的問題，他現在的情緒波動很大，而且還很難控制，好像從破境以後就這樣了。
楚凡喃喃道：“難道是我心境出了問題？”
他重生以後，還沒有真正意義上殺一個人，至少在主觀上他只是想將犯罪分子擊傷，讓他失去反抗能力，之後他是生是死，那就看法律會怎麼判。
可現在的他一切行事隨自己本心，前後的處事風格完全就是兩個人。
至於如何提升心性，他真是兩眼一抹黑，目前只能先不使用超過6階的力量，他真怕有一天自己失控，會傷害到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