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華菸頭,一般的老百姓有沒有票不說,就是那價格他們都不會嘗試,而這一代都是普通的工人,沒有高收入群體。
楚凡把整件事兒在腦子裡梳理了一遍,又回來著火的屋裡轉了一圈兒,這才開著車離開。
等他到分局的時候,孩子母親已經被帶回來了,楚凡把菸頭拍在蔣甘面前。
“這是什麼?”
楚凡喝了口水,“院牆外邊兒撿的菸頭兒。”
蔣甘拿著菸頭,陷入了沉思,過了半晌,“你的意思是孩子母親有同謀?還是個男的,而且是收入不菲。”
楚凡點點頭,“現在就不知道這火是一個人放的,還是兩個人放的。”
蔣二十的眼鏡都反光了,“那就先審審嘍,進了我們這兒,我還不信敲不開她的腿、呸、嘴。”
蔣甘平時也口花花慣了,這一不注意,把內心想法都說出來了。
楚凡雙手抱胸,盯著蔣甘一動不動,“畜生”
蔣甘甩了甩頭髮,“我還有更畜生的,你要不要看看?”
“你給我滾。”
10分鐘後審訊室內,“姓名”
女人眼睛紅紅的,“郭慧芳”
“年齡”
“29歲”
“職業”
“醫生”
蔣甘放下手裡的筆,“知不知道為啥帶你到這兒來?”
女人搖搖頭,“不知道。”
楚凡攔住想要上手段的蔣甘,“說說你和你丈夫的關係,要說實話,你的情況我們也瞭解不少了。”
女人眼淚流了下來,“我跟我丈夫以前關係很好的,小寶也乖巧懂事兒,可自從他染上賭癮以後,只要是輸了回來就喝酒,喝醉了就動手打我們娘倆,我昨天回孃家就是被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