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一臉正經，“爸，你打不過我。”
他看宋鎮疆也要說話，“小姑父，你也打不過我。”
一下子把兩個大老爺們幹沉默了，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嘆了口氣，說不過打不過還有後臺，這還能有啥辦法。
到了分局門口，劉永明正陪著自家老爺子呢，楚凡開到門口故意停下打招呼，“劉爺爺，早上好啊，我師傅最近咋樣？身體還好不？給他的虎骨酒喝完了沒有？”
楚凡還沒問完呢，劉永明已經走到車邊兒了，“哎喲喲，楊大局長這是咋啦，腦門上這是哪兒來的印子啊，是不是被人敲悶棍啦，你交給我吧，我一定把壞人給你找出來。”
楊震被他吵的腦仁疼，“你給我消停點，我昨晚上喝多了，撞門框上了，你給我消停點兒，別往外傳。”
這話一出，把屋裡的劉老爺子都逗樂啦，這知道的是喝酒摔的，不知道還以為被媳婦揍的呢。
劉永明捂著嘴，“哈哈、你放心、哈哈、我一定、哈哈、保密。”
楊震眼睛緊緊的盯著老劉，“我咋感覺你不靠譜呢，你說我是不是該滅口呢？”
“沒有的事兒，我就是想起來開心的事兒了。”劉永明要是和楊震打架，他可是害怕的，兩人的身手差不多，可楊震下手黑啊。
年輕的時候兩人打過一場，結果老劉同志差點沒生出孩子，其實那次也是個意外，可他每回想起來就忍不住哆嗦。
楊震點了點頭，“現在我相信你了。”然後看向屋裡兒的劉老，“老連長注意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