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見此情形,心中一驚,但還是趕忙開口解釋道:“少俠誤會了,我只不過是想要檢視一下姐姐的傷勢罷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目光始終落在邀月身上,流露出關切之意。
“少俠既然今日是特意前來替心蘭姑娘出頭的,想必與無缺也是相識的。不管怎樣,無缺都是由我們姐妹二人含辛茹苦地撫養長大成人。
就算看在無缺的面子上,少俠您也不該讓他的兩位師父遭遇不測,您說是這個理兒不是?”憐星緩緩地說道,聲音輕柔婉轉,如黃鶯出谷一般動聽。
楊宇聽後,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回應道:“放心吧,憐星宮主,我下手自然是有分寸的。
邀月宮主不過受了點輕傷而已,並無大礙。畢竟,她剛才打了我義妹鐵心蘭一掌,而我也只是回敬了她一拳,如此一來,這件事情就算是扯平了。”
說完,楊宇轉過頭來,望向站在一旁的心蘭,輕聲詢問道:“心蘭妹子,你覺得這樣處理可好?”
鐵心蘭毫不猶豫地開口道:“全憑大哥做主!”
她的臉上滿是信任,對於楊宇替她出頭這件事,她心中除了感激還是感激,哪還有半分不滿呢?
更何況,對方可是花無缺的師父啊,如果真將其打死了,那日後他們又該如何面對花無缺呢?想到此處,鐵心蘭不禁輕輕搖了搖頭。
楊宇微微頷首,緊接著,他話鋒一轉,凌厲的目光掃向在場眾人,沉聲道:“我義妹的事既然已解決,那麼,接下來咱們就好好談談我兄弟的事!
關於她對無缺使用移魂大法這檔子事兒,我懶得插手,就讓無缺自個兒去處理吧。
但是,此刻,馬上給我把花無缺交出來,如若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氣,踏平你移花宮了!”說到最後,楊宇的語氣陡然變得陰森可怖起來,令人不寒而慄。
雲鵬和阿杰聞聽此言,立即身形一閃,雙雙站到了楊宇身旁,一臉戒備之色,大有隨時出手之意。
憐星見狀,心知今日之事難以善了,但她也不願輕易激怒楊宇,於是連忙出言解釋道:“無缺眼下正處於練功的緊要關頭,實在不宜受到外界干擾,還請諸位稍安勿躁。不過,我可以親自帶你們前去見他。”
然而,邀月卻在此時怒不可遏地質問道:“你竟然把天罡真氣傳授給了他?!”她的聲音尖銳刺耳,飽含著無盡的憤怒與質問。顯然,憐星此舉大大出乎了邀月的意料之外。
“沒錯,他乃是移花宮的真傳弟子,更是我們唯一的傳人,將武功傳授於他又有何不妥?”憐星寸步不讓地回應道,語氣堅定而決絕。
一旁的小魚兒等人則看得滿臉狐疑,心中暗自納悶:這怎麼看上去像是起了內訌一般呢?
小魚兒他們自然不瞭解其中的內情,但楊宇卻心知肚明。
要知道,憐星與邀月雖然同為移花宮的宮主,但兩人性格迥異。憐星心地純善,而邀月卻是心狠手辣。
遙想當年,邀月原本打算直接取走江楓那兩個孩子的性命。
然而,正是在憐星苦口婆心的規勸之下,邀月最終改變了主意,讓燕南天帶走小魚兒,而邀月自己則親自帶走花無缺,並蓄意讓這對親兄弟日後相互仇視、自相殘殺。
儘管憐星深知此舉有悖人倫,可無奈她武藝不及邀月,根本無力阻止邀月的復仇計劃。
因此,她也只能絞盡腦汁想出這個辦法,好歹保住了江楓的這一對兒子。
“也罷,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賣憐星宮主一個人情。”楊宇緩緩開口說道。
“多謝諸位少俠的通情達理,請隨我來吧。”憐星微微頷首致謝後,便領著眾人朝著花無缺平日裡修煉的那片小樹林走去。
此時,只見花無缺正端坐在樹林中的一塊青石之上,雙目緊閉,全神貫注地運轉著體內真氣,周身隱隱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無缺,你的朋友來了。”憐星那溫婉動聽的聲音如同一縷春風,輕輕地飄進了花無缺的耳朵裡。
正在運功修煉的花無缺聽到這熟悉而又親切的呼喚聲後,緩緩地收起功力,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然後衝著憐星恭敬地喊了一聲:“二師父!”
此時,憐星面帶微笑,蓮步輕移地走到花無缺身邊,再次溫柔地說道:“無缺啊,你的朋友來找你了呢。”
話音剛落,只見楊宇大踏步地走上前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他看著花無缺,調侃道:“老花啊,這麼久不見,你還認識我們不?”在楊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