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那模樣看著頗為輕鬆,顯然已將那些守著的人都解決妥當了。
雁冬青頓時面露喜色,興奮地回頭對眾人喊道:“秦大哥已經把事兒辦妥啦,大家快出來吧!”說著便第一個快步走出了出口,朝著秦風跑去。
徐長歌見狀,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就說嘛,秦風出馬,哪有辦不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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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秀梧跟在後面,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確實厲害,這下咱們也能順利離開了,只是不知道秦風那邊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等會可得問問他。”
陳隆則是鬆了一口氣,帶著幾分歉意說道:“多虧了秦風啊,不然咱們還真不好出去,都是我考慮不周,給大家添了這麼多麻煩。”
雁冬青一臉崇拜地看著秦風,笑嘻嘻地說道:“秦大哥,你可太厲害了,這麼快就把他們都解決了呀!”
秦風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道:“都是些蝦兵蟹將罷了,沒費多大功夫,咱們現在可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孫秀梧突然慌張說道:“那這古寺的禁制我們怎麼出去啊?”說著,他眉頭緊皺,目光急切地在周圍搜尋著可能突破禁制的線索,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雁冬青著急地跺跺腳:“哎呀,我都把這禁制的事情給忘了,這可怎麼辦啊,我們好不容易解決了那些人,可別被困在這兒出不去呀。”
秦風說道:“別急,這禁制本就是和封印連在一起的,既然封印已經解除,禁制自然也就沒了,我們現在可以安心出去了。”
徐長歌長舒一口氣,笑著應道:“是啊,可算能離開這地兒了,多虧了你啊,老秦,不然我們還真被困在這裡發愁呢。”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腳步,朝著古寺外走去,徐長歌想到先前進去的諸多人就這樣消逝在這古寺裡,不禁心生感慨,腳步也微微緩了一下,臉上的笑意褪去,多了幾分凝重。
他輕聲說道:“這封印禁制,不知吞噬了多少性命啊,那些先前貿然闖進來的人,滿心期待著能有所收穫,最後卻都沒能走出去,落得個消逝的下場,想想還真是可悲可嘆。”
秦風聽了,也跟著停下腳步,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是啊,這古寺處處透著詭異,若不是咱們機緣巧合解開封印與禁制的法子,怕是也會同他們一樣被困死在此處了。”
孫秀梧微微嘆氣,目光中透著惋惜說道:“那些消逝之人,都是被貪婪二字所驅使,終究沒能逃過厄運,我們如今能脫身,也是萬幸,往後行事定要以他們為鑑,萬萬不可利慾薰心。”
幾人出來後連續幾日,都在養傷和趕路中度過。身上的傷在這幾日的調養下漸漸有了好轉的跡象,趕路的步伐也愈發穩健起來。
雁冬青聽聞徐長歌和洛家姐妹熟絡,便懇求出去之後,讓洛家把那救命神草賣給他。只見他一臉急切,眼中滿是期盼,拉著徐長歌的衣角說道:“徐大哥,那救命神草對我真的太重要了,你就幫我跟洛家姐妹說說,只要她們肯賣,不管出多高的價錢我都願意。”
徐長歌說道:“雁小哥,到時我一定幫你,只是賣不賣可是人家洛家的事啊,如果別人不賣,你可別怪我啊。”
雁冬青趕忙點頭說道:“我明白,我明白,勞煩徐大哥多費心了,我相信你肯定能成。”
徐長歌拍了拍雁冬青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我盡力而為,只是結果如何,我們也得做好心理準備呀,現在先趕路要緊。”
幾人在這養傷與趕路的途中,對於林丘之試,其結果卻如同被迷霧籠罩,他們這群人至今也不得知。
徐長歌問孫秀梧:“孫道長如此雲淡風輕,為何會來參加這林丘之試呢?”
孫秀梧微微仰頭,看著天邊的浮雲,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長歌啊,我來這林丘之試,並非為了那所謂的名利獎賞,實是另有緣由啊。聽聞這林丘之境中藏著一些與上古秘術相關的線索,我一心鑽研道法多年,對那些上古秘術一直有著濃厚的興趣,想著若是能在試煉中尋得一二,於我自身道法的精進必是大有裨益,這才踏入了那林丘之試啊。”
徐長歌恍然地點點頭:“原來如此,孫道長醉心道法,為求秘術而來,倒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這次恐怕是空手而歸了。”
孫秀梧微微一笑,眼中透著幾分無奈說道:“這個無妨,許多事情本就講究機緣,只能算是機緣未到。”
徐長歌哈哈哈笑起來,讚道:“道長,心境如此,已是最厲害的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