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寺外孫秀梧和雁冬青面色凝重,苦口婆心地勸阻著陸續前來的人們。
“那古寺地下,猶如修羅戰場,莫要前去送死!”孫秀梧言辭懇切,額上青筋隱現。雁冬青眼神中滿是驚惶與擔憂,頻頻點頭。眾人或面露猶豫之色,或滿心狐疑,但在二人的極力勸說下,多數人終究還是打消了入寺的念頭。
此時,古寺外微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似在低語著神秘的往事。一隻孤鳥掠過天際,發出悠長的啼鳴,劃破了這份寧靜。
孫秀梧和雁冬青幾人站在古寺外,微風輕輕拂過他們的髮絲與衣角,勸說走了最後一些人,孫秀梧正專注地觀察著古寺建築上的一些奇異紋路,試圖從中找到線索。
雁冬青則在一旁與孫秀梧的其他夥伴輕聲討論著之前在古寺外發現的一些蛛絲馬跡,聲音平和舒緩。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古寺之下那場慘烈的生死之戰,彷彿被一層無形的屏障將上下兩個世界徹底隔開。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一群身著黑衣的神秘人仿若自黑暗深淵湧出的幽靈,無聲無息地靠近古寺。他們的黑衣質地奇特,在陽光下竟未反射絲毫光澤,仿若能吞噬光線一般。他們行動時,彼此間距均等,步伐輕盈,落腳之處,僅有細微的塵土揚起,卻讓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撲面而來的肅殺之氣。
為首之人做了個簡短的手勢,瞬間,他們便如訓練有素的獵鷹般散開,迅速而精準地將古寺的各個出口嚴密封鎖。有的黑衣人隱匿在古寺外牆的陰影之中,身體緊貼牆壁,手中緊握著鋒利的兵器,寒光在陰影中閃爍;有的則潛伏在出口附近的灌木叢後,透過枝葉的縫隙,警惕地注視著寺內的動靜,那眼神猶如冰冷的毒蛇。
孫秀梧仿若一隻敏銳的蒼鷹,在黑衣人身影初現的剎那,他便似有所感,目光如炬,瞬間鎖定了那股悄然逼近的危險氣息。其眼神一凜,猶如寒星乍現,瞳仁深處閃過一抹警覺的幽光,緊接著,壓低的聲音如繃緊的弓弦,低聲道:“來者不善,大家小心!”那聲音雖輕,卻如洪鐘鳴響在眾人耳畔,振聾發聵。
雁冬青等人聽聞此語,在這山林中磨礪出的本能瞬間被激發。他們身姿矯健如獵豹,腳步輕點,迅速而有序地向孫秀梧所在之處靠攏。每個人的臉上都褪去了方才的輕鬆閒適,取而代之的是如臨大敵的凝重與冷峻。目光如電,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逐漸圍攏的黑衣人,試圖從他們的一舉一動中找尋出破綻或是意圖。
一時間,原本靜謐祥和、陽光灑滿的古寺庭院彷彿被一層陰霾悄然籠罩。微風不再輕柔,而是帶著絲絲冷意,穿梭在眾人之間,撩動著衣角與髮絲,似是在低語著不祥的預兆。原本瀰漫著的檀香氣息也被一股無形的壓抑氣息所驅散,那股壓抑,厚重得如同鉛塊,沉甸甸地墜在每個人的心間,令人呼吸都變得侷促起來。
孫秀梧對著黑衣人抱拳說道:“各位,此寺古怪非常,先前進去了數十人均無一生還,而這裡也沒有信物。我等兄弟幾人在此探查許久,也只是略知皮毛,諸位此時進入,怕是也會陷入險境。”說罷,他微微抬頭,目光誠摯地從一眾黑衣人身上掃過,試圖從他們那被黑巾矇住的面容上捕捉到一絲情緒的波動。
然而,黑衣人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如同一排排沉默的雕像,對孫秀梧的話毫無回應。他們周身散發的肅殺之氣愈發濃烈,彷彿孫秀梧的言語只是一陣無關緊要的微風,絲毫無法吹散他們既定的決心。手中的長刀依然穩穩地握著,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那光芒似乎在無情地嘲笑孫秀梧的徒勞。
孫秀梧見狀,心中一沉,但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觀各位身手不凡,想必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神秘莫測的地方貿然行動,只會招來殺身之禍。”他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給身旁的雁冬青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留意周圍的動靜,尋找可能的突破口。
雁冬青心領神會,微微點頭,不動聲色地將目光向古寺的圍牆邊緣移動,那裡的陰影似乎隱藏著某種未知的可能。而其他夥伴也都各自繃緊神經,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應對隨時可能爆發的衝突。此時的古寺外,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根繃緊的弓弦,只需輕輕一觸,便會引發一場血雨腥風的激戰。
為首的黑衣人沒有多說,輕輕一揮手,那動作看似雲淡風輕,卻仿若一道死亡的指令。
孫秀梧眼神瞬間銳利如鷹隼,他身形緊繃,肌肉如獵豹般蓄力待發。在黑衣人如潮水般湧來的瞬間,他猛地一個箭步前衝,如離弦之箭直插敵陣。
同時,他施展出一套精妙絕倫的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