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兄,今日這太子府內確實是熱鬧非常,可我卻總覺得,這裡雖好,可終究不是我們江湖人士的歸宿啊。”
洪七公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應道:“藥師兄說得沒錯,咱江湖中人,講究的就是個快意恩仇、隨性自在,哪受得了這整日裡被規矩束縛著。”
黃藥師輕輕嘆了口氣,“是啊,我也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只要她能過得幸福,我這心裡也就踏實了些。
只是擔心她日後在這深宮中,沒了往日在江湖的灑脫自在,怕她受委屈啊。”
洪七公拍了拍黃藥師的肩膀,寬慰道:“你也莫要太過憂慮了,蓉兒那丫頭機靈著呢,定能把日子過得順順當當的。
咱就信她一回,況且她與那楊康既有情意在,往後相互扶持,想必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黃藥師微微點頭,目光中仍透著一絲擔憂,卻也不再多言,二人便伴著月色,朝著江湖的方向,緩緩而去,漸漸沒了身影。
子時,宴會散去。
一眾人東倒西歪的走出東宮,這些人中有真醉的,也有假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都難以分辨。
楊康在眾多侍女攙扶下步履蹣跚來到臥室門口。
楊康屏退眾人,運轉內功,全身一陣紫氣翻騰,逼出酒氣,頓時酒醒了。然後整理一下衣服,推門而去。
裡面還有一群女官。為首一個女官一揮手,兩個宮女各遞上一個托盤,托盤內放著一盞酒。
喝過合巹酒之後,又有宮女持剪刀分別絞下楊康和黃蓉的一縷頭髮,女官將兩縷頭髮合在一起,打上一個同心結,然後放好。
這個時候又遞上一個稱杆,楊康用稱杆挑來黃蓉的頭面,到了這裡算是真的禮成。
楊康看著這群女官,你們還杵在這裡幹什麼,難道想看本太子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