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馬背上的身影道:“臧霸將軍,他沒有犯錯,不要無事生非!”
“現在,還不讓你的人人停手!”
“哼,這就是汝練出的兵!”
臧霸同樣寒著臉,冷聲道:“一群連屎尿都憋不住的蠢貨,怎麼配上戰場!”
“簡直就是廢物練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昌豨也無視對方的警告,一甩馬鞭:“繼續,往死裡打!”
“讓他們知道,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拿刀,有資格浪費軍中糧食的!”
,!
“安敢如此!”高順一把奪過昌豨手中的馬鞭,而後轉身。
他死死地盯著馬背上的將軍:“臧霸,不要得寸進尺!”
“老子的兵,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訓練時,軍中有人犯錯,捏不住矛,被抓住痛腳他就忍了。
但是現在隊伍,已經初見成效,大家都在為三日期限做準備。
臧霸卻無事生非,他怎能在忍,手下士兵怎能心服!
“你的兵!”臧霸好似是抓到了其中把柄,眼色陰鷙:“汝敢當著主公之面,言否!”
“將軍也不用拿大帥壓我,既然將奴兵交給郭大人管,交給吾等訓練,便是老子的兵”
“是老子的兵,天塌下來,由老子抗”
“哈!”臧霸嗤笑,一甩馬鞭:“汝以為,老子願意在這天寒雪地中,的陪你挨凍?”
“若非大帥要老子監督,早就他孃的回暖帳中玩弄翹臀娘們去了,哪裡有心情與你們玩耍”
臧霸臉色生寒,環視四方:“奴兵三日後不能成軍,到時你們幷州諸將項上人頭事小,老子的前途可不能因此汙點”
“希望爾真有能耐,若不然到時,莫怪我臧霸不講情面,美稷城外的萬人坑不缺人填”
言盡於此,臧霸也不管身後臉色難看的某人,直接帶人從旁邊略過,直奔美稷大帳,玩他的翹臀娘們去了!
其實臧霸雖然行事狠辣,但正常情況下,也不會隨意去招惹軍中袍澤。
但此次被大帥命為奴兵監軍,務必督促奴兵儘快成效,他自己能怎麼辦。
作為練兵老手,無論是當初在豫州還是洛陽幷州,臧霸經手的兵沒有百萬,也有十萬。
自然知道,該如何讓士兵們,形成戰鬥力
幷州一眾將領雖然能力出眾,但終究太過仁厚,缺乏鐵與血的震懾
臧霸施威的同時,幷州諸將的據理抗爭,何嘗不是對奴兵的恩。
所謂恩威並重方為上道,夏軍的狠辣也彌補了郭蘊等人,威懾不足的缺點
“欺人太甚!”高順一把將手中馬鞭折斷,胸中怒氣勃發,卻無處發洩。
他望著一眾靜默無聲的奴兵,咆哮道:“還愣著幹什麼,繼續練”
“所有人,繼續訓練”
咆哮間,高順走到了不知何時,已經被打癱在地的奴兵面前。
他伸手,將其提了起來:“拿好你手中的矛,一泡尿而已,誰都不是聖人!”
“能活到現在的,哪個沒有拉撒過,活人還能讓尿憋死,沒什麼大不了的!”
“練,繼續操練,別人想讓我們死,老子偏不能讓他如願!”
“想重新做人,就不要怕吃苦,不怕挨凍”
“只要有朝一日,我等手中的木矛,能換做鋼刀利刃,便沒有人在敢隨意欺辱”
“喝!喝!喝!”浪聲滔天,奴兵們,一個個齜牙怒目舉盾刺矛,好似要將心中積蓄的鬱氣通通發洩而出!
從這兩日裡,夏軍對待他們的態度中,很多人已經察覺出來了。
哪怕是沒有懈怠,時刻不停,賣力的在雪地中苦練,也會有生命之危。
如此殘酷的時勢時下,他們還有什麼理由,不拼命訓練,懈怠者的屍骨尚未掩埋,時刻警醒著眾人。
而且郭大人身為一地太守,尚且殫精竭力以己作則,他們這群往日的奴隸,又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奴兵中,雖然有人對於郭蘊等人的作態不以為然,但清醒者早已知道,誰才是他們活命的希望。
奴兵不敢懈怠,而郭蘊等一眾幷州將領,更是徹夜不眠,時刻不停的,在奴兵方陣中,整訓不休。
雁門的嫡系部隊,七百多名陷陣營,更是化眾為簡,親身表率,與奴兵們同吃同住做思想工作。
三十六萬眾,無論是管理還是組織,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