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歡揚了揚手中賬簿,出言解釋道:“三百六十萬匹,只是良馬,其中戰馬。只佔十一...”
“其它的,大都是一些,供普通牧民,宰殺或騎乘的飼馬,所以這個數字一點都不誇張...”
普通馬匹,與戰騎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前者只是用於日常騎乘,與拖拽貨物之用,所行的都是普通力氣活。
而後者,則是經過精心培育篩選,與科學飼養出來的上等馬種,在長途奔跑百里後,還能進行戰鬥衝鋒。
而且戰馬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會無視障礙刀兵等物,且勇於衝撞人類,這一點是普通馬匹,難以做到的...。
待幷州系官員從震撼中回過神來,高歡接著道:“諸位可不要忘了,逢大人的莽政,所施所行,可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若這套制度,貫徹落實下去,後續所得馬匹牛羊等牲畜,只多不少...”
這個時期的匈奴人,還是以放牧,為主要生存方式。
而且出行的工具,也沒有新時代繁多,多是以馬匹為主...
而匈奴人的生產資料,乃至生存保障,也是他們的牛羊馬匹,所以存欄和保有量,只多不少...
以河套膏腴之地,供養的數字,在翻一倍也不誇張。
而且逢紀在任的這段時間,可是直接將河套,各部主要族群,遷徙到四大營集中管理...
後面更是簡單粗暴,將匈奴人所有牲畜物資統一收繳,所有青壯勞力統一分配,其中所得積累不要太誇張...
亦如逢紀所言,王充這是在掘匈奴的根,在斷匈奴的種...
若果真繼續肆虐個三兩月,恐怕到時候,真沒人記得匈奴大單于是什麼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