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雖然是新建軍團,其中卻已經分出了數個派系。
石勒統領的北營平民,劉豹麾下的原匈奴貴族人才,還有就是以禿頭為首的鐵桿奴奸,以及多隆麾下的躺平派
這些扈從軍各有特色,石勒的隊伍則是每戰必先,生死無畏,劉豹麾下人才濟濟,治軍有方。
而禿頭則是一心實意的為夏軍賣命,只要是大人的命令他都幹,雖然能力不及,但那顆奴奸之心,卻是槓槓滴…
多隆則是完全躺平,分配任務,能幹成的就給幹成,幹不成的硬幹也幹不成
,!
你要問韓忠屬意什麼樣的統領,那當然是石勒這樣,不畏犧牲的了。
畢竟他自己就是從屍海中爬出來的,自然希望麾下士兵都是敢戰之士。
好感是一回事,統軍權數,卻又有不同,若所有的仗都讓石勒打了,那其他統領則不就變成是吃乾飯的了。
如今石勒功居正黃旗左都統,若功勳足夠,在進一步便是一旗之主,甚至是頂替韓忠這名正黃旗主也不無可能
但這正是韓忠所不希望看到的,八旗軍不需要,也不允許有一家獨大的頭領,所以有些人要壓一壓,這是人性。
明明八旗壯大對大家都有好處,但是為了權勢地位,有些人的選擇就是不一樣。
石勒這人成長太快,快的讓韓忠心中不安,對方好像天生就是狼頭。
以他那種拼命的性格,若是中途不夭折,估計過個三兩年,扈從軍中就沒有韓忠什麼事了。
人心複雜,韓忠不會放任石勒繼續成長下去,必要的限制手段一個不少!
事實上劉豹確實是制衡石勒的一個好棋子,對方也沒辜負韓忠所望,在得到兩千兵馬支援後。
他親自披甲,督戰:“刀盾兵,上前頂住!”
“長矛手,繼續進攻!”
“喝!喝!喝!”
怒喝聲中,一面面大盾排列整齊,行動之間宛若一堵城牆,踏地而行!
眼看敵軍刀盾有序,陀典大急:“長槍,將他們殺回去!”
“長矛手預備,刺!”
與此同時,戰場上退下來的長矛兵重新列陣,而後隨著刀盾兵的腳步緩緩上前,在行動間隙之間一杆杆長矛伸出,然後緩步有序向前推進!
“殺,人在寨在!”面對大盾緊逼,鮮卑人的長矛,也也失去了往時的鋒利。
“轟隆!”隨著人潮湧動,寨門轟然崩塌,無數匈奴人瞬間湧入,與敵人近身肉搏!
戰事慘烈,鮮卑人儘管佔據地利,但是面對劉豹麾下士兵的強攻,最終還是沒能守住這座寨門,被對方衝了進來。
戰事持續,營寨前屍體填平壕溝,寨門上更是掛著橫七豎八的屍體,橫流的液體將木樁都染成了妖異的血紅色!
“大人,南寨已破,少時可入寨!”
看到韓忠一行,劉豹急忙上前:“營內還有一些頑抗餘孽”
“無礙!”韓忠無視滿地的血腥,直接帶人走進寨內巡視。
作為前匈奴的左賢王,不提劉豹本身的能力,單是陸陸續續依附在其麾下的族中人才,便讓其有底氣立下軍令狀。
匈奴百萬人口,其中總有一些能人,這些人才或許對漢人有所偏見,但投靠劉豹一樣能為夏軍所用。
此刻寨門被破,內裡的鮮卑人已經失了膽氣,不是被追逐砍殺,便是早早的向內寨逃竄,一些零散抵抗無關痛癢。
與此同時,南部大寨被破的訊息也傳到了,中軍大營!
“啪!”聽南寨被破,拓跋燾瞬間怒起:“陀典是幹什麼吃的,四千精銳,連一個時辰都守不住?”
“他人呢,把這頹貨給我帶過來”
“大人,陀典大人已經戰死”
“砰!”拓跋燾猛然錘案,驀然轉身:“拖律,你帶五千王庭宿衛,去守住中南大寨!”
“務必將匈奴攻勢擋住,給大軍爭取時間”
“諾!”拖律也知道情況緊急,他不敢耽擱,急忙帶帶領一部人馬前往南門處,防止對方突進大本營!
夏軍攻勢很果斷,根本就沒給留給鮮卑人多少時間,天一亮便發動了攻擊。
若不是拓跋燾命令手下士兵,趁著晚間連夜紮營築壘,估計他們早就被夏軍包了餃子。
此番被對方破寨,拓跋燾不得不分兵前去抵禦,這正如了韓忠的意,如此武城守軍的壓力便會減輕一些
拓跋燾望著拖律遠去的身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