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光芒散去,戴凝鳶和那個少年又重新出現在了靈武臺上,只是有一人的身上已經被割出了三道細長的傷口,淌下幾絲鮮血來。
“你贏了!”少年捂著傷口走了過來,將一面金色的令旗遞給了戴凝鳶。
“你的風息花落還沒有修練完整,風雖然息了,花卻沒有落下……要不然,我也贏不了你。”
“等我練成了完整的第二式之後,希望還有機會能再和你比一比。”少年爽朗一笑道。
戴凝鳶輕輕點了點頭:“隨時奉陪!”
見她成功拿到金色令旗從臺上走了下來,圍觀的人們頓時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金色令旗!”不知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被人摘下來過了,甚至連當年內務長老的嫡傳弟子入閣時都沒能拿到金色令旗,如今這個突然出現的美麗少女,卻是輕鬆的便將其拿下……可以想見,日後天香閣必定又將培養出一個天資卓絕的人物。
茶樓裡的少年早已驚得合不攏嘴,然而還沒等戴凝鳶回來,一旁的戴傾顏便也一個閃身飛奔了出去,與之前的戴凝鳶一樣竟然直接上到了第三層靈武臺。
“天吶!又有人上第三層了!”
“今天這是什麼情況……我的個媽呀!難道彩色令旗這麼好拿了嗎?”
“喂!我們要不要來賭一把?我押五兩銀子賭那位姑娘能拿到銀色令旗!”這時,旁桌有幾個機靈的人已經開始想出賺錢的點子來了。
“賭就賭,怕什麼?我跟了!”
“我也跟!”
“我押十兩……”
“我押十五兩……”
月明秋拍了拍身邊少年的肩膀道:“兄弟,你別發呆呀!要不……咱們也去押上兩注?”
那少年嚥了一口口水,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黑色令旗,又看了看三層靈武臺上的戴傾顏,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道:“我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怕什麼?”月明秋挺身站了起來,從兜裡摸出一把銀子走到那桌人面前,霸氣的將銀兩往桌子上一甩,大聲說道:“我押三十兩!”
“我押五十兩!”另一邊,鬱凌煙急匆匆的跳了過來。
在他後面,雨驚樓和木輕塵也都緊跟著大方出手。其中雨驚樓押了五十兩,木輕塵由於之前被鬱凌煙的化妝品坑去了不少錢,只得押了三十兩。
眾人一瞬間驚得目瞪口呆。
眼看四個人這麼有信心,之前和月明秋一起喝茶的那個少年也惴惴的走了過來,從腰兜裡摸出十兩銀子放到了桌子上:“那個……我……我也押十兩。”
見到這邊的異動,茶樓裡的人一時皆被吸引了過來,隨後越聚越多,而賭注也漸漸堆成了一座小山。
一邊是戴傾顏和持銀色令旗少年的精彩戰鬥,一邊是茶樓裡激烈的下注情景。
在一片光影閃耀過後,終於,戴傾顏也成功拿到了銀色令旗。
木輕塵四人笑開了花,每人都賺得了大把的銀子,只有一個少年在一旁不住的嘆氣:“哎……為什麼我只押了十兩啊……”
月明秋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不要灰心,一會你給我多押點再賺回來就是了!”
“真的嗎?”那少年頓時兩眼放光。
“當然是真的!”月明秋拍著胸脯保證道:“誰叫我們是同門師兄弟呢?”
這還沒過門就開始攀上師兄弟了,其餘幾個人不由在一旁對他嗤之以鼻。
在人群的歡呼聲中,戴凝鳶和戴傾顏一同回到了茶樓裡。
見到四人如花一般燦爛的笑容,魔女笑盈盈的向大家伸出了兩隻手來。
“傾顏姑娘,你這是幹什麼?”鬱凌煙不解的問道。
“幹什麼?當然是收利息了!”
“什麼利息?你說明白一點……”
“少跟我裝蒜……別以為我不知道!”戴傾顏冷哼了一聲。
見到她不善的面容,雨驚樓頓時慫了:“呃……傾顏姑娘,我們賺幾個小錢也不容易……剛剛就只賺了這麼多……都給你好了!”說著他老老實實的摸出五兩銀子遞到了戴傾顏手上。
“對對!我也只賺了五兩……”旁邊幾人也都異口同聲的道。
“五兩?”戴傾顏瞪了他一眼:“還少了二十兩!”
“再加二十兩不就是二十五兩了嗎?我一共都只賺了五十兩……你要搶劫啊?”雨驚樓委屈得都要哭了。
“什麼搶劫……一般分贓不都是見面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