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北域王滿臉不屑,大袖一揮,率眾離去。
到第二日,靖北疆域眾人再至,還專門組建了一支隊伍,不停的說著挑釁和羞辱之言。
乙子系的一名學員憤怒之下登場,被許春華一劍斬成兩截。
“我安西聖道院,真的無人了嗎?”
“三大王朝啊,又要被靖北疆域割走嗎?”
無數學員悲憤莫名,無休止的羞辱之言下,有人痛哭失聲。
“玄風子呢,出來應戰!”
“堂堂十絕天驕,乃是安西聖道院的代表,到這關鍵時刻,居然裝死?”
“卓狂生固然可惡,但玄風子這個懦夫,比卓狂生可惡一萬倍!”
“玄風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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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整齊劃一的咆哮聲沖天而起,無數學員憤怒吶喊,姜庸和七苦院尊屢屢鎮壓和訓斥,才勉強壓了下去。
到第三日,仍無人應戰。
靖北疆域的叫囂和嘲笑更甚。
無數學員面如死灰,滿腔憤恨,無處發洩,屈辱萬分。
日落時分,靖北域王冷笑道:“姜庸,時間快要到了,你還不認輸嗎?”
姜庸遙遙看了一眼蕭玄天寢居,長嘆道:“罷了,我這便籤割地文書,將大乾、大永、大齊三大王朝,割讓給你靖北疆域……”
域王大人至今仍未出關,除了認輸,再無他法。
“什麼?”
學員之中,一名紅衣少女怒斥道:“要割讓我大乾王朝?先問我過手中這柄劍。”
言語之間,已然飛身上場,一劍刺向許春華。
正是七公主呂清幽。
她原本對此事並不甚在意,但在聽到大乾王朝也被割讓,頓時急了眼。
素來被割讓的王朝之主,不僅不受待見,反而遭受百般羞辱,眼前舉鼎跪地的大魯帝君等三人,便是例證。
她怎能允許自己的父王,遭受這等恥辱。
姜庸等人尚未來得及阻攔,呂清幽已經欺近許春華十丈之內。
不得不說,在蕭玄天的指點下,呂清幽的修為已有長足進步,單是這身法和出手的速度,就要勝過絕大多數改命上師。
但和許春華比起來,仍舊相差太遠。
“找死!”
許春華臉色一沉,手中千紋半道器輕輕一點,霎時一道磅礴的血雲,碾向呂清幽嬌小的身影。
“糟糕!”
“不好……”
姜庸等人,臉色大變。
狂暴的勁氣如同無邊無際的洪流,又像千萬座大山碾壓下來。
呂清幽俏臉煞白,這才意識到危險,然而已然不及。
眼見她就要慘死在許春華的滅仙劍下,忽然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鼠輩敢爾!”
:()萬古最強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