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
“林漠?!”
直到上了車,方梨還是沒緩過神。
看見林漠那張臉,她就忍不住想笑。
她強迫自己目視前方,儘量保持平靜。
林漠坐在後座,那身原始高定已經扔了,全身就只有一條內褲,好在余天車上放著外套,此刻他緊緊裹在身上。
方梨的視線只要輕輕一瞥,就能透過後視鏡看到他委屈巴巴地曲著腿,將自己縮在余天的外套裡。
林漠耷著臉:“怎麼報?說我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灌酒,還拐到郊區差點清白不保?”
方梨:“......”
“傳出去我還怎麼在業界混,以後韓氏誰還聽我的話。”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林漠沉默。
方梨看了他一眼:“你說是韓璽派你去和那個什麼陳總應酬的,他應該也不知道陳總是這樣一個人,你不.......”
“太太,你別被老闆那副假正經的樣子給騙了!”
林漠又氣憤又委屈:“他明明就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方梨尷尬:“說不準有什麼誤會呢,你可是他的得力干將,他幹嘛這麼對你?”
“我之前也想不明白,不過現在明白了。”他委屈地瞥了眼方梨,道:“還不是因為你。”
“我?”方梨回頭。
林漠撇開臉不說話了。
鬼知道昨晚他看到那老女人穿著一身性感睡衣從房間進來時是什麼感覺,就像吞了一萬隻蒼蠅。
當時他腦子裡下意識就彈出來方梨在酒店穿著睡衣的模樣。
也是那一刻,他才恍然老闆為什麼非要讓他來陳總的局,他就是嫌他看了方梨,故意懲罰他呢。
可當時明明就是他讓他去敲門的,誰知道太太會穿著睡衣就出來。
這不就是妥妥的無妄之災!
林漠不承認,他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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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林漠,方梨和余天最終定了次日一早的機票回海城。
林漠修整了一晚狀態基本恢復,得知後特意選了同一時段的航班飛京城。
上午九點,兩趟航班前後起飛。
一架往東一架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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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徐家老宅。
午飯過後,徐清讓和郝叔坐在院子裡下棋。
“請帖都發出去了?”
“發了,以老爺的名義請了海城各大家族還有商界名流,至於政界那邊具體請誰還要你親自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