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實話,流螢和卡芙卡並不算很好奇這裡面到底是什麼,
但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蓮這般神秘兮兮的樣子,便很給面子的湊近了點檢視。
但銀狼就不一樣了,她是真的想看看這哥們整了啥活。
在三人的注視下,蓮終於開啟了那篆刻著花紋的小門,露出了一隻....貓頭。
嗯,貓頭。
雖然看著像艾利歐,但實際上也就是艾利歐。
“不是,哥們?所以你給艾利歐整了個豪華單間?”
銀狼並沒有理會艾利歐那看起來不是很自願的神情,一邊逗弄著艾利歐露在外面的小腦袋,一邊笑著問道。
她之前還疑惑這玩意為啥要做這麼多鏤空,現在看來應該是給艾利歐通風用的。
看著就像一個獸首模型一樣被埋在沙子中間的艾利歐,
流螢很努力的想要憋出幾句話誇一誇蓮,畢竟看他那樣子似乎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
但她實在是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應該誇哪裡,所以只得無奈的作罷了。
而且不單單是如此,看著這個比蓮還高的沙堡,流螢的心中還有種不好的印象。
果然,這種不好的感覺很快便應驗了。
聽到銀狼的話後,蓮在思考了片刻後一邊拿著一把小鏟子挖著頂層的土,一邊解釋道。
“聽你這一說,我似乎確實有些欠考量了,這個沙堡或許算不上單人間。”
在流螢不好的預感中,蓮還是從沙堡的頂部挖出了刃的臉,
嗯,挖出來的,而且因為有點高蓮不是很看得清上面的東西,所以差點挖到刃的臉。
雖然知道刃的生命力很頑強,但看著面色多半也是死了有一會了。
卡芙卡的眉頭微微挑起,走上前將刃臉上的塵土全部拍掉後斟酌了一下用詞後說道。
“你們這是....在幹嘛?”
看著刃的樣子,銀狼臉上的笑容都快繃不住了,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覺得應該是在過家家,模擬施工現場呢。”
“你想啊,不是有些地方的工地在施工時習慣往裡面埋進個人嗎?”
然而卡芙卡似乎並不打算和銀狼在過家家是不是需要連這種東西一起模仿這件事上討論過深。
還沒等蓮開口解釋什麼,臉色有些發白的刃在接觸到空氣後又再度變化了原本的模樣後開口說道。
“不必驚訝,是我拜託蓮的。”
流螢的臉上彷彿長了一個問號,想要問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要從何開始問。
而處於沙堡中心的艾利歐似乎不怎麼想和這兩個神經病一起住,在掙扎了幾下後發現這玩意被加固的跟石頭樣後也懶得掙扎了。
而是將頭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趴下後無奈的說道。
“不用考慮什麼理由之類的,這兩個傢伙只是單純等的太無聊一拍腦門就做了。”
“話說你們去的時間也太長了吧?要是再晚一點恐怕這裡都成建築群了。”
艾利歐歪著腦袋努力的看了看幾人換上的泳衣,再打量了一下後便無奈的說道。
“而且完全想不到你們到底把時間浪費在什麼上面了?”
“穿一套這種衣服也需要做這麼長時間心理建設嗎?”
“還有,你到底打不打算把我拿出來了,下次這種事情能不能別帶上我了。”
聽著艾利歐似乎是不太喜歡呆在裡面,蓮值得有些遺憾的拆除了這座立於沙灘之上的違規建築。
幾分鐘後,蓮終於迴歸了他忠誠的沙灘躺椅。
空曠的海面讓人只是看著便會感到一陣放鬆,沙灘上的銀狼似乎正和卡芙卡玩著劈西瓜的遊戲。
轉了幾圈後有些暈頭轉向的銀狼正循著忍著笑意的卡芙卡的指示,在一望無際的沙灘上行走,進行著一場永遠無法達到勝利的遊戲。
至於為什麼無法達到勝利嘛。
在接過了一塊流螢遞過的西瓜後,蓮似乎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對方無法獲勝。
看著悠閒地看著銀狼一頓忙活的蓮,流螢無奈的站在他的身邊問道。
“我們....這樣真的好嗎?銀狼好像很認真的樣子。”
在掃了掃銀狼出刀的路數後,蓮無奈的啃了口西瓜後含糊不清的說道。
“沒用的,這傢伙的運動細胞都死掉了。”
“她已經完全分不清方向了,要是等她劈到後再吃,這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