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了一口鬆餅的流螢心情似乎恢復了些許,她有些奇怪的問道。
“明天上午是你的單獨行動時間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要不我還是跟著看看吧。”
卡芙卡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帶度數葡萄汁後隨意的回道。
“謝謝關心,但不用了。”
“我明天只是要去見一個...朋友?總之就是差不多的人。”
“在帶走小王子之前,我還需要和她打聲招呼,畢竟她現在也算是小王子的老闆。”
流螢似乎還在生荒月蓮的氣,一聽到這個人就不大高興。
但她向來不會在工作的時候帶入個人情緒。
“王子的老闆嗎?聽上去真是了不得啊。”
“所以你打算用什麼方法把那個人...艾拉蓮拉進來?”
“並不是我對他有什麼意見,他給人的感覺好像什麼也不在乎,我們真的能拿出他想要的東西嗎?”
卡芙卡聞言輕輕一笑,將手中用高腳杯裝著的紅酒擋住了斜上方的燈光。
她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像是在這透著光的紫紅色中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未來。
隨後她又將高腳杯平放在桌面上,酒杯中正巧倒映出了那白髮少女的臉龐。
“誰知道呢?說不定那個看上去無慾無求的小王子,心中也有著渴望填補的空缺呢?”
————
於此同時的另一處地點,脫離了人類現代文明的結晶的庇護的荒月蓮又一次迴歸了原始的懷抱。
駕著雪地馬拉的雪橇的他在好不容易熬到了另一個鎮子後便直接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呦,沒想到老子我這輩子還能看到企鵝打噴嚏,這場凍受的真值嘿。】
荒月蓮把雪地馬拴好後摘下了厚重的口罩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亞德閉嘴。我總感覺像是有人在唸叨我,我最近好像沒和什麼人結仇啊?”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會是那個獵手小姑娘還在說我的壞話吧?不就是多喝了她一杯牛奶嗎?”
對於此事亞德似乎有不同的看法。
【你寶貝的腦子裡的坑什麼時候補補啊?人家那明顯不是因為這個生氣的好嗎?】
【我說真的,要不咱出去找個自滅者問問能不能把你腦子的坑補上吧?】
荒月蓮似乎對此沒什麼興趣。
“找自滅者詢問恢復感情的方法和找癌症晚期的人問抗癌妙招有什麼區別?魔劍也會腦抽筋嗎?”
亞德有些無語的回道。
【你個可愛東西要是在這樣下去估計這輩子是別想談戀愛了。】
【也算是那小姑娘脾氣好,這要是換我,我早就給你一拳了。】
荒月蓮此刻已經走進了一家民宿,開始脫起了身上的厚重棉衣。
眼看天色有些晚了,就他這身裝備打算在夜間穿過雪地基本和送死沒什麼兩樣。
還好老闆對於差旅費向來是報銷的,不然就以荒月蓮的童工薪水還真住不起這種地方。
聽到這話的荒月蓮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被他擺放在一旁的亞德。
“沒想到你一把劍也對戀愛八卦感興趣,怎麼?到發情期了?用不用我去給你找把...母魔劍?”
突然荒月蓮好像發現了什麼盲點。
“不對啊,亞德。魔劍真的分公母嗎?要是分的話你是公劍還是母劍啊?”
“要是不分的話你這興趣算不算同性戀啊?”
亞德似乎有些沉默了,哪怕是已經跟了荒月蓮好幾年了,還是難免想要抽爛他的嘴。
【行了,說兩句就行了。別管魔劍分不分公母了,你寶貝的記住你爹我是男的就行了。】
【一說你點什麼,你那張破嘴就跟淬了毒似的,老子還不是為了你著想。】
荒月蓮一把抱起亞德,往大床上徑直倒去。
他躺在床上,亞德躺在他胸口,一人一劍就這麼一起看著窗外的景色聊天。
亞德一時間有些恍惚,他的神識掃過了荒月蓮被天邊的最後一絲光亮照亮的半邊臉龐。
白色的髮絲被解開了束縛後隨意的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絢麗如藍寶石般的眼睛點綴在那猶如童話中的精靈那般俊俏的臉上,給這張臉添上了幾分貴氣。
褪下那莫名其妙的綠色圍裙後,一套半開的白色襯衣讓少年那顯得有些瘦弱的身材看上去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