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瞥了一眼屋頂的洞,心生愧意,劉柏琴好心借自己房子住,這還沒住兩日,就給人家搞了個窟窿,實在說不過去,但已經搞成這樣了,只能等天晴了,自己親自修房子了。
他剛走到小院門口,就遇到了冒雨著急忙慌往這趕劉柏琴與武光霞,原來他們剛剛看到有閃電落入秋離的院子裡,所以趕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劉柏琴見秋離無恙,才放下心來,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秋離,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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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是房頂漏了。”秋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情況?”武光霞眉頭蹙起,看向秋離所住的房子。
“啊…”正當秋離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劉柏琴站出來說道:“先別關心這些了,下這麼大的雨,我們先進屋說吧。”
“好。”
“行。”
秋離與武光霞都表示同意,畢竟誰也不想在這樣的大雨中談論。
劉柏琴的房間。
秋離一走進屋子,就聞到了一股熟悉且好聞的香味,這股味道她曾在劉柏琴身上聞到過,提神醒腦,而且有一種讓人迷戀的感覺,秋離忍不住地偷偷多吸了兩口。
“秋離,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吧。”劉柏琴開始收拾床鋪,把自己用過的鋪蓋收拾好,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床新的鋪蓋鋪上。
“柏琴師姐,這怎麼能行!”武光霞強烈反對。
“對,對…確實不行。”秋離羞紅了臉,也站出來反對。
“怎麼不行?”劉柏琴頭也沒抬,繼續收拾著床鋪。
“他一個男的怎麼能住你的閨房呢?”武光霞急得直跳腳。
秋離也同意武光霞的說法,順著她的話繼續說道:“武姑娘說得對,我住在這確實不行。”
“呦呵!”武光霞見秋離站在自己這邊,不由得沒那麼討厭他了,瞥了秋離一眼說道:“沒想到你挺有自知之明呀。”
面對武光霞話中帶刺的諷刺,秋離早已習慣,也懶得跟她計較,“雪晴郡主,你不要忙了,我是不會住在這裡的。”
“為什麼?”劉柏琴放下正在收拾的床鋪,直起身來回頭望著秋離,想要一個答案。
秋離支支吾吾,臉都憋的通紅,半天才磕磕巴巴地擠出一句話,“你的房間太香了。”
此話一出,劉柏琴羞紅了臉頰,武光霞笑彎了腰。
“哈哈…秋離你竟然害羞了。”武光霞哈哈大笑。
劉柏琴是聰明人,細想之下也覺得不妥,她剛才是有些關心則亂了。
劉柏琴手指輕敲了一下武光霞的腦殼,“光霞,你少說兩句。”
“啊!”武光霞吃痛,捂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劉柏琴嬌嗔道,“柏琴師姐,再打就打傻了。”
“誰讓你胡說八道。”
“秋離,那你今晚住哪呀?”劉柏琴面露難色,因為她的宅邸就三個院子可以住人,現在已經沒有空餘的房間讓秋離住了,所以她犯難了。
秋離笑道:“我去芷郡主那邊碰碰運氣,先將就一宿,等明天雨停了,我把院子裡的房子修一下,然後再搬回來住。”
劉柏琴想了想,這應該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也就同意了,但是看外邊雨勢還很急,便提議讓秋離雨停了再去,但被秋離拒絕了,因為這個房間太香了,他有些受不了。
“現在天馬上黑了,而且雨勢並沒有變小的跡象,所以我還是趁著天有亮光,儘快趕過去吧。”秋離堅持說道。
劉柏琴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以及逐漸暗下來的天光,便不再強留。秋離拿著自己的行李衝進大雨。
“柏琴師姐,你怎麼不讓她拿把傘呀?”武光霞望著秋離跑遠的背影說道。
“你看他帶著那麼多的行李,哪裡還能騰出手來撐傘呀。”劉柏琴笑道。
“大雨傾盆留客住,奈何客心向他處呀。”武光霞搖頭晃腦地說道,言語裡盡是打趣之意。
劉柏琴又怎會沒聽出武光霞的意思,但也懶得與她爭辯了。
“柏琴師姐,我想喝你泡的茶了。”武光霞撒嬌地搖著劉柏琴的胳膊,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忽閃忽閃地眨著。
劉柏琴看著武光霞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像只受了委屈的小貓,哪裡還忍心拒絕,便起身去燒熱水了。
不一會兒,劉柏琴端著一壺熱氣騰騰的茶走了過來,為武光霞斟滿了一杯。茶香四溢,讓人心曠神怡。武光霞開心地輕輕抿了一口,只覺得一股暖流順著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