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震驚又無法置信，怎麼可能？
她一個年紀又大又低賤的保姆怎麼會傍上首富衛總？
寧水芸則是窘迫的臉頰都紅了，指著蔣明，“你別胡說八道，我跟衛總清清白白。”
說完心虛極了。
蔣明跟寧水芸認識有些時日，接近她的時候刻意瞭解過她的性子，自然看出寧水芸在撒謊。
他難以接受的叫罵，“不可能！這老賤人的姘頭怎麼可能是首富，而且你剛才說了衛嬌嬌不是什麼首富千金，她連五十三萬都刷不出來……”
餐廳經理恍然大悟，“哦，抱歉衛小姐剛才沒認出您。”
衛嬌嬌輕哼一聲。
她算看明白了，今天這場就是一齣戲。
父親為她安排的。
蔣明聽到經理改口，企圖瞪大青腫的眼睛，“你胡說，你剛才明明說……”突然反應過來，“你們算計我？”
此刻的算計又和他最初以為的算計不同。
今天這頓飯是一場考驗，而他的表現稀巴爛！
一旦認下這頓飯錢，加上之前的網貸，他就要負債八十多萬。
那可是八十萬多萬！
恐懼和不甘心讓蔣明不顧形象的爬到衛嬌嬌面前，“嬌嬌我錯了，我剛才豬油蒙了心，你原諒我好不好……”
寧水芸生怕衛嬌嬌心軟，忙看過去。
衛嬌嬌後退一步，避開蔣明的手，無比嫌惡，“做夢，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
她長這麼大，親爸都不曾打過她，這賤男卻打了她一巴掌。
蔣明不管不顧哭嚎著繼續哀求，鼻涕眼淚橫流，哪裡還有一點男大的清雋模樣，衛嬌嬌看得更噁心，“你看起來好像一條狗啊。”
見衛嬌嬌不肯原諒自己，蔣明又爬到寧水芸面前，“媽你求求衛小姐衛總，饒了我吧……”
不等寧水芸說話，衛嬌嬌反握住寧水芸的手，“芸姨我們走！”
寧水芸被拉出包廂，蔣明還想去追，被四個保安擋住，“小癟三，吃飯結賬天經地義，說吧怎麼付款？”
“媽救我……”
寧水芸腳步頓了頓，隨即恢復坦然，跟上衛嬌嬌和衛閔國。
衛嬌嬌犯了錯，小心翼翼的跟在氣場強大的衛總身後，直到下了樓才小心翼翼的問，“爸，今天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也是你讓人凍結了我的卡？”
“怎麼你還想替那小癟三去買單？”衛閔國冷眼看著女兒。
衛嬌嬌慌張的搖頭，“沒有。”又訕訕低下頭，“爸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你最應該道歉的人是她。”衛閔國看向寧水芸。
寧水芸連忙搖頭，“不是小姐的錯，是我太自作主張了！”
衛嬌嬌彆扭，“哼，你資助誰不好資助一個騙子。”
“我……”寧水芸更窘迫。
衛閔國沉著臉，“既然認識不到錯誤，從今天開始生活費三千，什麼時候認識到錯誤什麼時候解凍。”
說完他大步上車。
衛嬌嬌委屈的嘀咕，“我沒說不認錯……”又忽然想到什麼，“爸，芸姨，為什麼蔣明說你們是姘頭？”
寧水芸身體一僵，慌張的看向衛閔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