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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內。
司馬傅翼正在招呼穿著單薄的舞姬悟道,指導著樂師們彈奏怎樣的曲子,同時還招呼著一眾好友。
司馬無歸推門走進來,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陣蹙眉。
他父親總是喜歡這樣,他不明白,每日看這些庸脂俗粉,喝這些酒水有什麼意思!
“阿父!出來一敘!”司馬無歸拱手沉聲道。
司馬傅翼見司馬無歸滿臉的嚴肅的模樣,瞬間就知道這是有大事了。
當即,司馬傅翼笑呵呵地起身,跟在座諸位解釋告罪一番,然後才跟司馬無歸走向一旁的偏房。
“何事”司馬傅翼問。
司馬無歸沉聲道:“阿父,怕是要出事情了。”
“細說。”司馬傅翼道。
司馬無歸將火爐的事情說出來。
司馬傅翼笑了笑,“這應該是咱們有所疏忽了,當時以為無用,也沒細看,但誰曾想,這火爐竟然有如此功效!”
司馬無歸蹙眉道:“火爐的功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官制!”
官制
這倆字瞬間讓司馬傅翼清醒了過來。
“你想說什麼”司馬傅翼看著司馬無歸。
司馬無歸沉聲道:“官制品,流落關外,按照秦律,當斬!”
司馬傅翼蹙眉,盯著司馬無歸,“官制品雖然審查嚴格,但也並非大礙,咱們也並不是沒有出售過官制品,為何你這次如此擔憂”
司馬無歸沉聲道:“那是因為,之前咱們打通了關係人脈,但如今不同,火爐乃扶蘇公子所制,所售,定然會嚴格審查,若出意外,恐不好交代。”
司馬傅翼不由得一陣蹙眉,“如今火爐售賣如此火爆,上郡之中,何其之多,再過些時日,怕是數不勝數。賣出物品,如何審查”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司馬無歸沉聲道。
司馬傅翼笑了笑,對司馬無歸道:“關係是用來打通的,聽聞扶蘇公子醉心儒學,我們家中有許多儒家孤本,你讓人摘抄一份,去找你岳父,看能不能由他引薦,與扶蘇公子結交。你們年歲相差無幾,以你的能力,結交扶蘇公子,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