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天門駐守府的幽深長廊上,銀角童子一手拉著韓成,另一手抓著還沒啃完的仙果,大步流星地走著。兩旁的守衛見到銀角,無不微微低頭行禮。這份若無其事的排場讓韓成看在眼裡,心中也不由得對銀角的身份生出幾分好奇。
銀角童子拉著韓成到了駐守府的一間堂屋前,停了下來。他隨意推開門,朝裡頭喊了一聲:“苟雷吉!這是我小友韓成,來拜會您!”
屋內坐著的仙人抬頭一看,正是輪值南天門的上仙苟雷吉。苟上仙身材魁梧,面目和善,聽到銀角童子的聲音,立刻收斂了神情,站起身來,恭敬地拱手行禮道:“銀角仙人,有何貴幹?”
銀角童子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臉上依舊帶著孩子氣的笑容:“苟雷吉,別那麼客氣嘛,我就是順路帶小韓過來見見你。你們好好聊,我先走啦!”說罷,他順手抓起桌上盛滿仙果的果盤,隨手塞了幾枚進袖中,連告辭也沒多說一句,便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苟雷吉看著銀角童子離開的背影,臉上帶著幾分恭敬中夾雜著不便多說的神情,隨即轉回頭,目光重新落到韓成身上。韓成忙上前行禮,恭敬地說道:“苟上仙,晚輩韓成,見過苟上仙。”
苟雷吉笑容和善,眼中卻帶著一絲探究,他緩緩走近,輕輕拍了拍韓成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語氣溫和地說道:“小韓啊,不用這麼拘禮。既然銀角仙人稱你是他的‘小友’,那咱們便算得上朋友,隨便些就好。我叫苟雷吉,既然你願意來拜會,那便稱我一聲苟大哥吧。”
韓成略一思索,見苟上仙毫不介意的模樣,便順勢拱手笑道:“苟大哥,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苟雷吉滿意地點點頭,坐了下來,似乎對韓成的到來頗為高興。他拍了拍桌邊的坐席,示意韓成坐下,又端來一盤仙果,招呼他不必客氣。一副親切長輩的模樣,問道:“小韓,既然來了,便不必拘束。你若有事直說便是。”
韓成心中暗自一笑,知道自己此行算是進展順利,便輕輕咳嗽一聲,將“天上人間”即將開業的事娓娓道來。他講得簡練而條理分明,尤其是開業盛典之事、為新仙提供的服務,甚至天庭一些大宗門弟子的特權,盡數做了簡述。
苟雷吉聽完,臉上浮現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微微點頭:“天上人間……聽這名字就覺得有趣!小韓啊,既然是你出面來相邀,我苟雷吉樂得賞光,到時候去湊湊熱鬧。”
韓成聞言心中暗喜,知道苟利文已經答應到場,連忙露出感激之情,拱手道:“苟大哥,您若能親臨,‘天上人間’必定生輝無比。小弟感激不盡!”
苟雷吉哈哈一笑,顯然對這種被邀請的感覺頗為受用,他微微抬手,滿不在意地說道:“說什麼感謝的話,我這人啊,就愛在人前熱鬧一番,既然是你邀我,那我就痛痛快快去便是。”
韓成見苟雷吉如此爽快,便輕輕一拱手,繼續說道:“苟大哥,天上人間位於南天門附近,不少新飛昇仙人對仙界規矩不熟,在開業期間恐怕會有些人藉機鬧事。若是駐守的守衛們能適時震懾一二,小弟真是感激不盡。”
苟雷吉捋了捋鬍鬚,微微點頭,眼中露出幾分思索之色,顯然對韓成的請求頗為理解。片刻之後,他點頭道:“你說得有理。這些飛昇上來的小仙,行事乖張衝動,確實需要約束。不過,南天門這邊我們是輪值駐守,雖然我能在自己輪值期間幫你鎮一鎮,但換了其他上仙,未必會和我一般隨和。”
韓成聽出苟雷吉的暗示,頓時思索片刻,隨即眼中一亮,露出微笑道:“苟大哥,不如我們設立一種長期的合作機制。天上人間每月可以為駐守上仙提供一定的補貼作為護衛協助之資,這樣一來,每位上仙輪值時都能獲得些許益處,豈不是兩全其美?”
苟雷吉眼中露出一絲欣賞,輕輕捋須點頭,讚許地說道:“喊老弟,看來你確實有些頭腦。南天門的駐守確實有不少日常消耗,而你這個提議倒是能幫我們省心不少。”
韓成趁機笑道:“苟大哥,天上人間常有新仙光臨,若能借助南天門上仙的庇護,自然可以震懾宵小,又能讓來此的新仙們感到安心,確實是利人利己。”
苟雷吉拍了拍韓成的肩膀,目光中透出幾分讚賞:“韓老弟,想不到你這小子還真是聰明!你這招互利互惠的確妙不可言。既然你願意主動提議,我就幫你撮合一二,讓其他上仙也心甘情願地維護天上人間的秩序。”
韓成心中歡喜,連忙露出感激之情,拱手道:“多謝苟大哥成全,小弟定當銘記在心!”
苟雷吉見韓